“咱爷是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人,偏偏咱奶做什么事情都不一碗水端平,老是偏向着咱大伯家,咱奶倒是不想偏向咱三叔家,可是咱三叔一有不如意便惯会跟咱奶倒腾,咱哥说咱奶怕咱三叔,咱三叔一家也不吃亏,偏偏就咱爹和咱娘老实,咱奶说的话他们也最听,咱奶有什么活也就最爱指使咱爹和咱娘,家里的活咱爹和咱娘干的做多,可是挨的骂也是最多的一个,每一次我听到咱奶骂咱爹和咱娘我心里就难受,二姐,你说咱都夫家当过了,为什么还要挨咱奶的骂?”柴莲儿一脸不解的看向柴福儿。
柴福儿苦笑一下,虽然她还是没有全然了解老柴一家,可是却大致的也知道了一点,那就是老柴头这三个儿子,受宠的是大儿子柴大福,沾光的是三儿子柴老三,而最吃亏的却是二儿子柴宝泉这一房头的。这也算是应征了那句俗话了吧‘大儿子稀罕、小儿子娇,苦了中间的丫把腰。’。
‘大儿子稀罕、小儿子娇,苦了中间的丫把腰。’这句话也就是第一个孩子当父母的稀罕,小儿子娇疼,而丫把腰就像是葫芦中间细的那一部分,这样比喻自然也就是说中间的孩子既得不到父母的稀罕更得不到娇疼的意思。
“你知道为什么挨骂吗?”柴福儿反而问柴莲儿。
柴莲儿还正因为这个不解呢,自然也就给不了她答案,摇头诚实地道:
“二姐,我不知道咱爹和咱娘这么听咱奶的话,为什么还要挨咱奶的骂?二姐,你知道吗?”
“那让我告诉你吧。”柴福儿略微想了一下,道:“这就叫干的活越多,错也就越多,挨的骂自然也就越多喽。”
柴福儿这样说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她想起了还是夏孟晗的时候,当在公司里当决策领导人之一的时候,好像貌似她训斥最多的也就是那干活越多的下属,这就叫做吃力不讨好吧。
柴莲儿却对她的解释完全不明白,“二姐,我怎么就没有弄明白呢,为什么干活越多,反倒是错也越多,咱爹娘干活可是咱村里很少有人赶的上的,连咱爷都夸过咱爹娘种的地好呢,怎么还反倒是让咱奶骂咱呢?”
柴福儿看着她费解的样子,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解释的好,省的越解释反倒是让她越自相矛盾,于是把话题就转开了,“你说咱们已经分家了?是大伯和三叔家都分了出去吗?”这一点她尤为好奇。
“当然不是了,只有咱们家分出来了,是咱奶嫌弃咱们家干活的人少,吃饭的人多。”柴莲儿无意识的用脚踢着眼前的树枝,说完这句话时,后知后觉的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她惊讶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道:
“二姐,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些?”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柴福儿并没有慌乱,她认真的看着柴莲儿,道:“不知道是不是被咱奶打到头的原因,有些事情我竟然记不太清楚了,只除了记得咱们家里的人之外,就连你说的咱大伯家还有三叔家的人都记不太清楚了。”
为了不太引起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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