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学内功。”堂吉诃德声音变得冷硬,“我要,报仇”
“报仇?”
“对啊,报仇。”堂吉诃德一瞬间浮现出回忆、温馨、仇恨、痛苦等等神色,“你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为了践行骑士之道,远涉中国?我只是被逼无奈,流亡他乡的一条狗而已。”
“说说吧,这么多年,事情憋在心里,不说出来,人会坏掉的。”周天生幽幽一叹,在堂吉诃德身旁坐下,堂吉诃德的能说,他自己的,能说么?
天大的秘密藏在心里,人也会坏掉的。
“你知道队长是怎么死的么?”
“队长?就是你经常挂在嘴上,长说,,长说,的那个长,
“就是他。他教我们锻炼修行,习练斗气,教我们分辨善恶,明辨是非,教我们锄强扶弱,善待平民,他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兄长。”堂吉诃德脸色变得异常柔和,缅怀,崇敬。
“你说他死了?”
“对啊,他死了,死得很惨。”堂吉诃德捂住脸,五指扣紧,抓得脸上鲜血淋漓,“死在你说的那种‘生死符,之下。”
“什么?生死符海外邦国居然也有生死符?”周天生大惊失色,“‘生死符,不是灵鹫宫的不传之秘么?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有错的,一样的冰晶,一样的手法,射中人体一样的反应。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巧合,直到看到你的样子,才敢确定我们中的,确实是跟队长一样的东西。”
“那一年,我们巡查的领地内,每隔几天总会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头几天是平民,到后来居然有骑士。队长就命令我们暗中追查,后来被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顺着线索终于找到了凶手。”
“凶手是灵鹫宫的人?”周天生问道。
“你先听我说。那些人中有一两个黑衣蒙面的,与囚禁我们的人,装束有些类似。剩余的,都穿着麻布衣服,那些人,来自教廷裁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