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股柔劲,拍在堂吉诃德胸口,将他震倒在地。
这一番比斗统共不过二十息时间,但其间变化让人目不暇接。
“哥哥,谁赢了?”周芷若问道。
“不胜不败吧,唔,不对,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周天生答道,“最后那一下,堂如果直接劈下去,六师叔恐怕没有生还之望了,同样的,六师叔那一掌若是倾尽全力打向堂的心口,堂也必定无法生还。没想到,堂这家伙居然这么厉害。李师兄,你怎么看?”
“小师弟说的分毫不差,这场比斗当真是从所未见,大剑配上盾牌,竟有如此威力。盾牌当真是是个好东西,殷师叔就是被盾牌阻了视线方才落入下风的。还有‘翻身下劈’加上‘凤凰点头’,若是以剑来守,鲜有人能防得住,不过这盾牌只需往头顶一放,任你千般变化,终归还是绕不过盾牌啊。”李旭赞道。
殷梨亭走过去,拉起堂吉诃德,顺了顺他胸口逆气,拱手道:“殷某败了,多谢吉诃德先生留手之德。”
堂吉诃德也行了一礼,方才道:“你也很强,我遇到的对手里面,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我的手已经拿不住盾牌了。”
“六师叔,这传自西方的剑法究竟如何?我等旁观之人,身居场外,终究比不得您亲身体验。”李旭问道。
“嗯,大拙若巧,刚猛凌厉,毫无花招,颇似军中武学,却比军中武学更适合单打独斗。若不是仗着内力比他高出一大截,恐怕殷某凌空而起的时候,就被他拦腰一剑砍了。”殷梨亭苦笑道,“那面盾牌,更是让人无从下手,殷某从没见过这样的对手。任我剑法千般变化,他全不必管,只需盾牌一横,什么明招暗招全部挡住,这可怎么打。”
“现在想想,倒是有两种破法,一则正面破敌,依仗深厚内力,连盾带人一并破了,或者以暗劲将他手臂震断,二则么,凭借轻功绕到他身后,他大剑盾牌沉重,必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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