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那可就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了,瞧他们那样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件了!这岂止是毁了一个人!毁的是一家人,甚至是两家的人啊!
这事儿做得出,那什么拐卖孩童,打断手脚,令其沿街乞讨自也做的。六叔啊,这些个混混无赖,是世上最奸恶之人。我师父当年手脚俱断,你们便觉得那对头便是天底下最恶的恶人,哪里知道这些帮会地痞、混混无赖,比那对头还要恶毒十倍!那对头不过偶一为之,这些人却以此为生,平生只知欺压良善!”
前世乞丐窝的小头头也如这癞头青年,后面跟着十几个大孩子。自己年纪小,就算手臂被打断了,也长得很快,每每刚长好一点,又被他们死死按住,重新打断,如此三番手臂再也长不起来,自己的一辈子啊,就这么毁了,毁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周天生刚见到这几人就忍不住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再一动手,暗藏在心底深处的戾气怨气顿时翻涌而起。
殷梨亭被他说得愣了神,尚未反应过来,眼前棍影纷飞,几声脆响,那些个大汉膝盖已经被击得粉碎,惨呼着痛醒过来。
“天生!你!既然已经作了惩戒,对着这些再无反抗之力的人,为何还下重手!?这些事情,就算动手也有我们几个长辈,你年纪还小,不该如此行事。”殷梨亭道。
“呵呵,”周天生冷冷一笑,“六叔,你不知道这些人现在看着可怜,可一旦身体又好了,不敢找我们的麻烦,就会把怒气怨气往别人身上撒,倒时候可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
“你!强词夺理!”殷梨亭气得脸色涨红。
“六师叔切勿动怒,天生说的不错。师侄当年行走江湖,见多了这样的货色,欺软怕硬,小师弟这么做倒也绝了后患。”李旭道,心想殷六叔这秉性也太过柔弱了些,行走江湖,迟早要吃亏的,想那几位师叔伯虽然平时谦和有礼,真正动起手来可半点不含糊,哪像殷六师叔这般妇人之仁?不过天生这孩子,平时笑嘻嘻的,怎么今日戾气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