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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莲舟忽觉情绪不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境,待那小童为李旭敷好膏药之后,起身抱起李旭,吩咐道:“元虚师侄,随我一同上山,此番事情不小,江湖怕是要起风波咯。”
行到山门处,俞莲舟说道:“元虚,你去敲响警钟,三响。”
元虚一听,才知道事关重大,也不多问,依着吩咐行事。
“铛!”“铛!”“铛!”浑厚钟声传遍山中。
武当诸弟子俱是一惊,或停下手中动作,或从打坐中苏醒,纷纷抬头往紫霄殿方向看去。
紫霄殿中,俞莲舟将经过娓娓道来。
“二师兄,这两人可还有什么特征?除了斗篷遮面、轻功卓绝、针法奇妙之外?”张松溪问道,“比如服饰?”
俞莲舟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说道:“你这么一提,倒是真有,这两人俱是锦绸斗篷,虽然服色不同,衣上都绣着一只威猛无比的灵鹫。”
“灵鹫?”张松溪看向宋远桥,宋远桥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听说过,又转问张三丰:“师尊,您可有什么发现?”
张三丰皱眉想了片刻,实在想不起来武林中有哪一门派,以灵鹫为标志,也摇了摇头,又道:“元虚,你将李旭的伤势仔细讲讲。”
“禀师祖,李师兄除身上皮肉伤势以及失血过多之外,精元枯竭,浑身真气被人以霸道方式尽数吸干,不留分毫,伤及丹田气海。徒孙无能,救治不得,请祖师责罚!”元虚低首说道。
“与你无关,李旭他伤势太重,便是我也无力回天。”张三丰叹道,“能吸人内力?此等功法我活了百年也从未听闻过,当真是骇然听闻。莲舟,这怕是你要聚集众人的目的吧?”
“正是!我听那男子声音不过十六、七岁上下,功力已跟梨亭相若,隐隐还高出一线,只是不够精纯,显然是吸取他人内力练成。那‘六脉玄针’所附着内力变幻莫测,若我跟他功力一般无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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