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厌恶,所以看奚长宁的眼神也带着厌恶。
此时,正巧一个老妇人跑进来,神色慌张,满脸泪痕。
“领主,小豆子又发病了,今天都三回了。这可怎么办?”
赫连宝可没什么兴致理会奚长宁了,带着人就随老妇人离去。
奚长宁都觉得莫名其妙,连忙扶起吓晕的明玉,掐了掐人中,这才转醒。
“小姐快跑啊。他们要把我们拉去喂狼。”
“快起来,我们走。”
明玉还以为小姐这是要带她跑,谁知道小姐还是不紧不慢的,四周一看才发现没有人。
奚长宁寻着人多地方走去,看到赫连宝正在安慰方才那位妇人,地上应该就是那个叫小豆子的孩子,不停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直翻,样子恐怖急了。明玉吓得向后缩了缩。
“快些拿些软布来。”
周围的人看着陌生的少女,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奚长宁也不顾他人眼光,自己上前,将小豆子抱起,将手放在孩子齿间,果然一阵吃痛。
稍作片刻,孩子也安静了,奚长宁的手倒是鲜血直流。
“这孩子发病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现在越来越频繁,就这么一个孩子,还那么小以后该怎么办啊?”妇人都顾不得问奚长宁是何人就哭诉起来。
“你知道是什么病?”吃过一次亏的赫连宝一行人是万万不敢再去找大夫了,更何况她们还没有钱。
“癫病,这是遗传病,也许父亲母亲两系之中又谁得过此病。”
妇人拍腿大哭。
“挨千刀的,我那汉子父亲就是这病死的啊。”
赫连宝一脸求助的看着奚长宁,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我不是大夫,但是这症状我在医术上见过,我可以开个药方子你们拿到药铺伙计一看便知,但是只是权宜之计,这孩子还是要请个大夫看看。”
奚长宁知道他们穷困,心中也有郁结,从钱袋中掏出全部的钱,算算总有二十多两。
不想赫连宝一行人一阵吸气,他们哪见过这么多钱,男人们去做苦力也赚不来这么多钱。
“赫连姑娘这些钱,你先拿着。现在我想我可以和你谈谈吧。”
明玉这才回神发现小姐的手还在滴血,撕下身上的布赶快给小姐包扎。
“小姐,要做什么你同明玉说便是,这是要吓死明玉啊。”
小姐?赫连宝就知道这两个人非富即贵。
“出来说便是。”
临走奚长宁还不忘叮嘱,若是小豆子再发病,一定要在他齿间垫些软布,不然咬断了舌头可是谁也救不了。妇人吓得直点头。
“不管你是谁,你以为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们?”虽然这些小恩小惠真的是她们所需要的。
“赫连姑娘,我还会再来的。还望你记住一句话,我不是来赶你们走的,而是想帮你们。”
赫连宝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打发了奚长宁,至于她说什么她才一概不管。他们处境这样如果在失去最后的容身之处这不是逼死他们。但是她口里的不敢走他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