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这个小丫头经常见到,这是这段时间记忆混乱清醒反复间唯一记住的一张脸,就是眼前这个人,好像名唤奚长宁。
“那些舞步你记住了?”
女人的话让奚长宁无措,她不是疯子吗?为何还能记住这些?
“长宁不才学不出你的一半。”
“你不用谦虚也不用疑问,我记不得,每一次发疯后我都不记得,说来也奇怪你这人我有印象。”
世上竟然有如此奇怪的病,时好时坏的。要不是奚长宁见过这个女人发疯的样子和现在安静的样子,她也不会相信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病。
“长宁也不曾说假话,疑问倒是不少。”
清风吹起女人面纱的一角,嘴角的莞尔,已是让人神魂颠倒。
“你可曾想离开?”
女子摇头,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那个人说过她的病好不了了,她怕吓到别人,更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发疯的样子。
“你快些离开吧,我最近发作的次数越发频繁了。你只要记住我跳舞时的样子便好,这也是我脑中唯一美好的记忆。”
看样子这个女人真的不记得自己发疯时的样子,舞蹈不在是舞蹈,歌声不在是歌声,变成一种宣泄,一种愤恨。歌词间也是女子的哀怨,这些她都不记得了。
奚长宁不打算告诉她这些免得破坏她心里的美好。但是没想到,转眼那女子便开始暴躁起来,嘴里又开始唱曲,这一切都仿佛是突然之间这样的。
这一次却不在是以前的佳人歌,而是说不上来词,她的声音极好,唱出来自然是吸引人,只可惜越是往后声音越发尖锐,到最后已经让人听不出调子。
奚长宁也是耐着性子听完,随即便离开,这个女人一定和这个皇宫有着某种联系,若是必要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回到太子宫后,奚长宁立即将白衣女子哼唱的词写下,是一首情诗,这个皇宫能如此明白的说情的只有一人,这个白衣女子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也许这首词能告诉奚长宁关于那个白衣女子的故事,她心中也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打算一日后的皇上寿辰上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