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然是不平的,何必太子出手。五姨娘常听你说江湖之事,上回你还说道一种药膏能迅速治愈伤口结疤消痕,可有反其道而行的?”
五姨娘一惊,想不到当时她随口这么一提,奚长宁还能记得。
“有是有的,治愈伤口的速度比我说的还要快些,就是这疤是消不去的。这都是那些伤口深且需要急救而准备的。”
三姨娘和奚灵烟听了有些咂舌,她们都是深闺的女人,从未与江湖有任何关系,所以一听还有这样的药难免吃惊。
“三姨娘,二姐这件事你们就别掺和了。我一人便可。”
她们两人好不容易熬出点头,别又惹事遭人害。奚长宁一人倒也干脆利落。
“你这话说的,不就是给她留个疤,那也是应得的。”三姨娘自从那次事后整个人都想开了,这院子不是低眉顺眼就能活的下去的。
奚长宁不语,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要是再把三姨娘的心意除外,好像也说不过去。
几个人就在合计如何办。
凤求凰。
“我早说该把那两只蠢鸽子吃了。”
气急败坏的锦服少年在窗边走来走去。瞧他眸似星辰,剑眉,挺鼻,双唇饱满红润,俊俏的似英气逼人的女儿家。当人他也相当讨厌别人这么说他,命名都是男儿的五官,不知为何在他脸上非要说成英气逼人的女儿家。
“稍安勿躁。”
坐在一旁悠闲的紫袍少年,不紧不慢的用着午膳。和气急败坏的锦服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少爷,上回那姑娘又来了回,老奴依照您的吩咐问了个姓名。”一旁的老者说道。
老者的话不经让不安分的人安分下来,也让过于安分的人有些躁动。
“奚长宁。”
名字不特别,紫袍少年停箸,心里嘀咕着这个名字,空白,一片空白,连联想都没的空白。
老者观察着两位少年的神色,大少爷听过就算过了,至于紫袍少年微微愣神又开始吃饭了。要说这紫袍少年,来头是个什么老者也不清楚,但是他却是凤求凰的老板,虽然是自家大少爷输给他的,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凤求凰的老板。一年就见到那么一回,也是为了他自己酿的桂花酿回来瞧瞧,过后就不见了。但是今年奇了怪,上回已经回来一趟了,这回怎么又回来了?
老者向来懂得看人,但是这位紫袍公子他是第一个看不懂的人,因为至今他都找不到一个词能形容他,沾边的恐怕就一个字,仙。可能是和他常年的一身道袍有关,没错,他应该是个道家之人。
“你说你今年又回来是什么事?”按捺不住的锦服少年又在询问,其实一路上他问了很多遍,但是每次回答都是……
“顺道。”
面对这样的一个回答,少年无语,又开始张望窗外有没有信鸽过来。
对于紫袍少年来说,这次回程倒是更加无奈,原以为离开金丝笼就不必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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