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坚果真是铁了心让大夫人难堪,这跪祠堂也就罢了,奚坚这一月也是夜夜留宿三姨娘的房中,各房的丫鬟老妈子都巴结得很,三姨娘的地位也总算是有所提升,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至于大夫人,想必根本就不会懂得适可而止,此刻她对于奚长宁一行人恨得牙痒痒。
“娘,早就和您说了,奚长宁那蹄子不是什么善类。这次倒是连您都干算计。”
奚含雪见大夫人面目狰狞,自己更是添油加醋,就是想让大夫人出手收拾了奚长宁。
大夫人将身上的衣裳拉了拉,又整了整发饰。这些天再祠堂吃的都是素菜,穿的也是质地稍差的衣衫。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掐死那贱妮子,年纪小小竟然想的比她这大人还周全。前一事,居然用烫手这苦肉计甩了事头,让她抓都抓不住这妮子的尾巴。但是她才让奚坚除了责罚,现在轻举妄动往后更没有她说话的份,倒是便宜了白柳那贱妇。
“含雪,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越是这样越不能动他们。”
“娘,在不除除她们的气势,怕是以后都没什么我们母女的地位,前日,宫里赏下的两匹霓锦缎子比往年都好上几倍,原以为还是照往年送娘的院子来。谁知道丫鬟们一匹直接给了三姨娘。”
这缎子是大夫人最喜欢的,可惜产量不大,外头买都买不着,每年宫里才赏一两匹下来,哪一年不是直接送大夫人房里?另外一匹也是大夫人赏给奚含雪的。如今・・・・・・
“另外一匹呢?”大夫人忍住火气,还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奚长宁。”
再次听到奚长宁的名字,大夫人也再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拿起桌上的暖茶砸在了地上,声响惊得一旁的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识趣懂得看脸色的冬梅立即上前收拾,又招呼其他丫鬟地上新的暖茶,然后打发了房里的丫鬟离开房间。
“这个贱丫头皮子到不似她早死的娘薄,这么些年懦弱下来了,皮子倒是厚了。敢在我面前耍起小心眼了。”
“娘,长宁若是以前倒也罢了,问题就是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丫头跟换了个人似的。现在碰都碰不得。”奚含雪附和道。
“谁说碰不得?”
奚含雪见大夫人说出这话就知道,大夫人已经心中有计策了。她不说话等待大夫人的下文,但是大夫人只是笑了笑用嘴型说了个名字。晏修风。
初春微凉,但是这样子不冷不热的感觉正是奚长宁喜欢的。她依旧是躺在水榭的软榻之上,做着她最喜欢的事情,发呆。一旁的明玉实在看不下去了,进了屋子拿了见薄披风替她兜上。
“小姐,这湖面都快让你看出花来了。”明玉又开始碎碎念了。
奚长宁无心听她碎碎念,天真的双眼灵动的转动,湖边的临湖别院门口站着一个人,定眼看清。奚长宁向还在碎碎念的明玉招了招手。
“去请五姨娘过来一叙。”
明玉顺着自家小姐的眼光看去,明了,闭上嘴巴麻利的跑去。不一会儿,五姨娘也来到了水榭。
“明玉去准备些糕点来。”
支走了明玉,奚长宁遍定眼看着有些憔悴的五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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