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想起她这个弃妇。
“长宁,我要你的心。”
不是询问,只是陈述。身后的大夫从医箱拿出细长的匕首,侍卫将她牢牢的禁锢住。
“为何这般?为何你不信我?”
“含雪犯病,唯有亲人心做药引。也这是不忠之人做善事。”
犯病?昨日还带着丫鬟来她这炫耀一番,说甚是感谢她让出正妻之位,她为潇儿设的灵堂也因为奚含雪一句晦气叫人砸的乱七八糟,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如今开口便是要她的心,这哪里是要心这么简单,这分明是要她的命。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心里只有姐姐,纵使姐姐要这天上的月亮,他也必定想尽法子讨她欢心,她这条命算什么。
“还不动手!”
大夫颤微微的将匕首刺向奚长宁的心口,冰凉的感觉也及不上心中的苦凉。她看着那个男人,她曾近以为走出奚府,嫁于他就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想不到她只是从这盘棋的棋子还到另一盘棋上做棋子。如今大局已定,美人入怀,她还有何用!
“晏修风!我恨你!奚含雪!我这心救不了你!我会变成毒药让你肠穿肚烂,看着你痛苦,看着你死!”
“恶妇!”
响亮的巴掌吓得大夫匕首都掉了下来,血似喷泉一般,溅的四处都是。晏修风捡起匕首,狠狠的刺进奚长宁的胸膛。
“你如何比得上你姐姐?”
他每说一个字匕首便划过一点,奚长宁已经不感觉到疼痛,她只是恨她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这对男女的面目,软弱的总是自以为是。
是啊,她奚长宁如何比的上姐姐,奚含雪知道如何讨人欢心知进退,貌美如花,知书达理,如不是太子早死,如何会轮到他晏修风?而她说好听是小姐,却是丫鬟的命,若不是当初家中其他女子皆定亲,如何会想起她这个人?
“哈哈哈~”奚长宁仰天笑道。
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结局。奚长宁睁着她血红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晏修风,她的夫君,她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血红的喜服染着她的鲜血,本就是刺眼的颜色,现在看上去触目惊心的。她奚长宁要牢牢记住这个男人,即便是化作一缕魂魄她也不会忘记他给她的伤痛,五年的欺骗,她付出了她的全部,换来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剜心之苦。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点情义和愧疚,他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般的看着奚长宁,她原本是他和姐姐的障碍,现在一刀她便什么都不是。
“晏修风,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爱你,怀着潇儿的时候,我多么幸福,想着以后生一个如你这般俊美的孩儿,但是――我现在恨不得喝你的血!”
说着,奚长宁的身体迎上他的匕首,这一刀,正中她的心脏,而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脖子,她要喝他血!报她孩儿之仇,嘴里的血腥味加上身体的疼痛,奚长宁明白她活不成了,即便是这样我她也不会让他拿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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