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渴望有一个优质的英语交流环境,我就把她带来了。她像带着露珠的兰花一样美,不是么?”
边学道看了廖蓼一眼,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笑。
“对了,边,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廖,是我带来的,她对这里还不太熟悉。下两次的沙龙我有事可能来不了了,请你照顾一下你的校友,好吗?”
边学道笑着点头:“没问题。”
哈里看着廖蓼,廖蓼大方地向边学道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边学道握了一下廖蓼的手指尖:“我也一样。”
哈里的女朋友走过来,拉着哈里到另一桌玩传统的扑克游戏。
哈里身体已经被拉走了,还不忘回头给边学道一个照顾廖蓼的眼神。
廖蓼很自然地坐到了刚刚温从谦坐的位置,看着对面不远处被人簇拥着的哈里,问边学道:“单娆没跟你一起来?”
边学道说:“她不好这个。”
廖蓼说:“要是单娆知道他男人在这儿又跟我遇上了,会不会不高兴?”
边学道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廖蓼也不知道边学道说的“我们”,是他跟单娆,还是他跟自己,话锋一转,问边学道:“你为什么来这儿?”
边学道想了想说:“想学英文歌。”
边学道的这个回答显然把廖蓼震住了,呆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轮到边学道问她了:“你为什么来这儿?”
廖蓼想都没想说:“我要留学。”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开始各自想着心事。
廖蓼想的是自己选的那所英国大学门槛很高,边学道想的是怎么才能彻底说服温从谦,在十月底终止工作室业务,提前消隐于相关部门的打击视野。
边学道看得出,温从谦已经被钱蒙住了眼睛,让他听自己的话,主动放弃几十万、上百万的收益,绝非易事。
可是边学道不能不劝,他不能看着温从谦真的成为首轮打击目标,让工作室灰飞烟灭。
边学道刚大手笔置了房产,又花了100多万为2路,这段时间四处奔波,人吃马嚼,开销很大。
工作室是他最大的收入来源,边学道决不能在提前知道的情况下,还看着它被人连根拔起。
廖蓼悄悄看着身旁的边学道,莫名地,被他蹙眉时专注而成熟的刚性风格吸引住了。
见边学道似乎要脱离思考的情境,廖蓼赶紧移走自己的目光。
离开沙龙时,廖蓼跟在边学道身后走出咖啡屋,见边学道和温从谦在路口道别,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廖蓼站到边学道右边,问边学道:“我没零钱,介意捎我回学校吗?”
边学道眯着眼睛看廖蓼:“我借给你二十?”
廖蓼摇头:“我不喜欢欠别人钱。”
边学道说:“那一起吧。”
在出租车上,廖蓼问边学道:“下周你来吗?”
边学道说:“看情况。”
在东森大学正门,边学道告诉司机停车,回头跟廖蓼说:“你到了。”
廖蓼下车后,边学道告诉司机:“去后门。”
司机看着车外的廖蓼,又怪怪地看了边学道一眼,心说这么有性格的伙计很久没看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