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
如此几次,单娆站住转身,跟边学道说:“把房门钥匙给我,我回红楼,你回寝室,我不允许这几天不许你进门。”
边学道苦着脸把钥匙递给单娆,看着单娆走了。
他回到寝室时,909人很全,除了孔维泽和童超不在,连于今都在。一问,原来是朱丹到他家跟周玲住几天,把他赶出来了。
边学道放下包问:“老六老八呢?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
陈建说:“用个屁功!老六给老板娘当义务送餐员去了,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别人都是说说而已,他还玩真的。老八陪他那个疯婆子又出去采风去了,天天采,天天疯!”
大家看书都看得头昏脑涨,就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眼下的考试,大家一起诉苦:“你说现在考这些玩意有啥用?是找工作能用还是工作后能用上?”
“就是,有些课完全就是充数的课,却把咱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你们一个个的,省点力气背题吧!”
李裕在床上问:“老边,复习咋样了?好几科老师说了,你没有平时成绩。”
边学道说:“就那样。大不了下学期补考呗!”
说到补考,补考健将于今来精神头了:“就是,给老师送点礼,一补一个过,要是挂的人少,老师都帮你找答案抄,多好!现在背这些玩意干啥?浪费脑细胞,一点用没有。”
边学道说:“不能说一点用没有。虽然一部分课脱离社会现实,但有几门课还是有必要听的,比如这学期的《政治经济学》,其实也不用背内容,只要能吃透这门课的名字,毕业后就能混得不错。”
杨浩问:“为啥?说说,说细点。”
边学道摇头,说:“不可说,大家还是自悟吧!”
“我去!”整个寝室一齐讨伐边学道。
下午3点多的时候,童超回来了。一段时间没见,童超明显晒黑了。
边学道啧啧几声,说:“这才多久啊,你就晒成这色了,你家那位还能看了么?”
童超放下相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说:“人家基因好,怎么晒都不黑,白着呢!”
过了4点,刚刚明明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的功夫天竟阴了,风也大了起来。
楼前的大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树叶簌簌地响着,对面女生寝室楼阳台上不知道谁晾的衣服挣扎了一会儿,一咕噜被风吹离了晾衣杆,飘出好远,落在地上。
“轰隆”一声,闷雷在远天炸响,声波追着满天乌云滚滚而来。
就在大家以为雷声很远的时候,忽地,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这雷声给人的感觉是如此之近,寝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得一缩脖儿,整个楼体嗡嗡了好久,似乎它也被这声雷吓得够呛。
对面的女生开始紧张地收回晾在外面的衣服,于今见了,趴在窗台上,冲窗户外面大喊:“打雷了,下雨,快收衣服啊!”
李裕凑过去,按着于今肩膀,在他头顶上探出身子,大声冲外面喊:“打雷了,下雨了,抱大树去啊!”
大雨将至!
就在这时,边学道的手机响了,是单娆。边学道赶忙接起,没等他说话,单娆在电话里说:“给你十分钟,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