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怎么对人家你想好了,这学期吃不上你俩那顿饭,下学期找我我也不去了。”
边学道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什么玩命?”
李裕说:“充电器是单娆给你的吧?”
边学道说:“是啊!”
李裕说:“知道她去干什么吗?”
边学道说:“送饭,收体温表。”
李裕说:“知道为什么是她去么?”
边学道说:“不知道。”
李裕说:“知道这送饭、收表的活儿全校没人愿意干么?”
边学道说:“……”
李裕说:“虽说北江省还没有公开的病例,但进楼送饭的人都说隔离楼里气氛压抑,心里压力极大。从封校到现在,凡是去隔离楼送饭的,没有干超过3天的。单娆打你电话打不通,到你家找你也找不到,就找到我,我告诉她你的情况,我俩想了不少办法,充电器都送不进去。”
“单娆怕你没法跟外界联系会着急,主动跟校里请缨去隔离楼当志愿者。北京和广东的事你都听说过吧,医生护士已经有殉职的了,你们那楼里要是真有潜伏患者,满楼走的单娆比你危险多了。”
听李裕说完,边学道拨单娆的电话,声音显示电话通了,但没人接。边学道拨了3遍,都是如此。
学校为了减少志愿者的进楼次数,避免不必要的接触,除了午饭是热饭热菜,早饭晚饭都是酸奶、面包、火腿肠,每天的量在送午饭时用袋子装好,放在一起。
边学道想再见到单娆,只能等明天她来送午饭了。
晚上,单娆的电话终于通了。
边学道跟单娆说:“再干两天,你就想办法出去,换人来。”
单娆在电话里轻轻笑了一声:“换不了了,我是自荐来的,校领导都见我了,说了好多褒奖的话,除非我真的感染了,不然就得坚持到封校结束,这是规则。”
边学道说:“什么规则能比命重要?东森大学里最严重的后果不过是不给毕业证。”
单娆说:“没有毕业证我怎么找工作,没工作我怎么养活自己?”
边学道说:“我负责给你找工作。”
单娆笑了,说:“别说孩子话。”
边学道说:“你不该进来,半个月不打电话我又不会疯。”
电话里,单娆静了一会儿,说:“我找不到你,知道你被隔离了,我就担心你,我想见到你。现在这样,起码每天我都能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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