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从天道人身的体内爆射出去，化成黎凝茹的身形，随即她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也是萎顿了不少。
“是天神！”
围观的破虚强者们，看到黎凝茹身上标志性的白光时，全都慌张了。
虽然天道人身与无上真神很强，强到让他们惧怕，但是真正给他们深刻印象的却还是天神那段长久的统治。
比起天神来说，天道人身与无上真神就像是久不出世的绝代强者，有威慑性，却又让人觉得太过遥远。但是天神却是天界实实在在的统治者，由不得他们心里不产生惧怕的情绪。
不过有些足够冷静的破虚强者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现在黎凝茹的状况实在不好，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们。
“天神。”
无上真神目光一凝，所看的虽然是黎凝茹，但心里却是在想，失去了天神的束缚，天道究竟会强到什么程度。
然而。
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答了。
天道人身的长剑轰然破碎，变为无数亮眼星光，细细密密布满视野所及之处。
随即，他广袖一翻，面色肃然，浑身爆发出极为强大的气息，竟是超越了目前这场战斗的界限，直指至强！
无上真神神袍加身，无惧那些碎裂星光，只是他的脸色却倏地惨白，有些绝望。
“不可能，这怎有可能？这世上，怎会有生来便是至强的存在？”
天道人神对无上真神愈发不屑，表情甚至带了一些轻蔑，淡声道：“世上没有生而知之的人，一切皆有其运行轨迹。我诞生伊始，便是道理，你与我说道理，实在是愚蠢至极。”
无上真神惨白的脸色又多几分铁青，喃喃道：“那你也不该如此轻易的……”
“轻易达到至强？”天道人身脸庞再变，众生相之能发挥至极，竟是化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女子面容，声音也随之变的妩媚柔和：“我生来便是道理，辗转至今，已有无数岁月，你以为我从未想过如何成为至强吗？那我只能说你目光短浅，井底之蛙，何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