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确实很玄妙。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反背在身后的手中,被人塞进了一团什么东西。
众目睽睽之下,对方以这种形式向自己传递信息,显然是不愿公开身份,鬼皇握紧了那团软布,然后漠然的转身。
他试图在人群中找到什么,但远远的只看见有一个人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再次消失在人‘潮’之中。
鬼皇心念一动,不动声‘色’的将那团软布整理好,目送人族离开,这才和‘精’灵族的武将们回到东海深宫中。
大殿里,听着一众武将添油加醋的禀告,‘精’灵王很是满意的微笑着说,没想到人族首领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鬼皇没有答话,他心里清楚,和自己过招的那个令家主,其实力已达地仙初阶的境界,而若不是自己隐隐的清楚他出招的变化,对方却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只怕今日是要落败了。
可这就是另外一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了:明明不认识他,为何知道他的出招路数?
告别了大殿众人,在回到公主深宫的路上,鬼皇打开了那团软布,那上面,有一行极速潦草的字
迹:
家主,属下和主母正联手对付令‘春’秋,请家主静候佳音。
落款是两个简单的字迹:江寒。
对方的语气,似乎是极为熟悉他的人。
而看完软布上的信息,鬼皇原本的疑团不仅没得到解答,反而更加困‘惑’了。
按照这上面的说法,他是这个什么江寒的主人,即便对方如实相告好了,那么,上面提到的“主母”又是谁,难道是我的娘子?
娘子?娘子是谁?……一想到这个问题,鬼皇的头又开始隐隐的痛起来。
还有,上面说他们正在对付令‘春’秋,这似乎从侧面印证了自己今日的感觉:自己似乎和令‘春’秋有不共戴天的深仇。
然而,那仇恨究竟是什么?
越往深处想,他的脑袋就越是一阵阵的剧痛。
还有,这送信给他的江寒,既然是自己人,为何不敢光明正大的现身,此人可信吗?
鬼皇素来深谋远虑,对方如此隐秘的送信,必然有其原因,他决定暂且隐瞒此事。
而鬼皇不知情的是,此刻,屈‘门’江寒已回到鬼箩地狱,将他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三十六暗卫。
暗卫们听说他还活着,不由松了一口气,夜无伤欣喜的搓着手说,这事儿应该立即告诉主母,梦箐一定很担心家主,若是知道家主安然无恙,肯定会开心。
“你觉得,主母知道家主快要成了东海‘精’灵族的驸马爷,会高兴吗?”屈‘门’江寒冷冷的说。
夜无伤立即愣了,也对,主母现在身怀有孕,若知道家主要娶‘精’灵族公主,以主母的‘性’格,只怕会立马气得七窍生烟才对。
“可是,也不能一直隐瞒着,否则主母担心着家主……”
“难道我会不知道?要不,派你去云隐阁送信如何?”屈‘门’江寒冷冷的打断了夜无伤的话,夜无伤立即垂头丧气,不再应声了。
原本,按照屈‘门’江寒和梦箐的计划,他乔装潜入人族的队伍中,是打算当令‘春’秋与‘精’灵族鏖战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令‘春’秋。
可让他失望的是,那个鲲灵族的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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