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想的,在得到父亲的认可后,她又羞又喜,被其姐蔡贞姬逮住机会一阵调戏。
旋即,蔡邕的大女婿羊衜就征辟他三兄弟一事向刘辩表示了感激之意:“……家父与家母命我向史侯转达谢意。”
正如刘辩当日所说的,其父南阳太守羊续并未阻止三个儿子的出仕,而其母更是万分欣喜,毕竟能过上优渥的生活,又有谁会拒绝呢?
只有羊秘、羊衜、羊耽兄弟三人觉得有点不妥,但既然父亲、母亲都没意见,他们自然也不好拒绝刘辩的好意。
刘辩闻言笑着说道:“我素知令尊羊太守清廉正直,又见你兄弟三人甘守清贫,怜你等才华,故而令鸿学征辟,你等若是感激,好好为国效力即可。”
从旁,蔡邕亦是以一副长辈的口吻开口附和,羊衜连连称是。
总而言之,双方一团和气,直到蔡邕劝刘辩疏远宫内宦官:“……张让、赵忠、郭胜几人媚上欺下,诬陷朝中忠良,又纵容父兄、宾朋为祸乡里,史侯不应与他们走得过近,应当多亲近郑公业(郑泰)、卢子干(卢植)、杨文先(杨赐)等朝中贤臣……”
见蔡邕刚成为他岳父就以一副长辈说教的口吻来规劝他,刘辩的神色立马变得玩味起来,令在旁的赵淳暗暗冷笑。
不止赵淳,同样熟悉刘辩性格的蔡琰也意识到不妙,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今日高兴,父亲莫要说这些。”
蔡邕不明白女儿的良苦用心,又对刘辩说了几句,直到刘辩敷衍地点头赞同,他这才满意。
当日下午,待刘辩到崇德殿阅览奏章时,张让将赵淳唤到了殿外,问起蔡邕之事:“蔡伯喈今日入宫,可曾趁机在史侯面前说我等的坏话?”
赵淳将当时发生的事一说,冷笑道:“蔡伯喈不知好歹,仗着其女蔡姬讨得史侯的欢心,劝史侯疏远我等。史侯当时虽没有发作,但我看得出来,史侯心中不喜。”
“哈!”张让亦是幸灾乐祸。
别看刘辩至今仍以‘张公’、‘忠君侯’称呼张让,但在暗中获悉这位殿下的权谋与手段后,张让可不敢在刘辩面前倚老卖老,每每以老臣、老仆自称,想不到久别朝廷的蔡邕,居然真的敢以长辈的口吻对那位史侯说话。
幸灾乐祸之余,赵淳亦对张让说道:“看在蔡姬的面子上,我等就放过此事吧。”
张让一听就知道蔡琰事后肯定对赵淳说了什么,点点头道:“就看在蔡姬的份上,咱家不作计较。”
说起来,自蔡琰受刘辩的影响,逐渐改变了对宫内宦官的态度,张让等人对蔡琰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次日,以大将军何进为首,尚书卢植、太中大夫杨彪等人一同举荐蔡邕出任侍郎,继续于东观校对书典。
张让在刘辩的暗示下抱持默许,令蔡邕得以恢复官职。
这被朝中士人视为自侍御史郑泰被罢免以来的首场胜利,甚至大将军何进还亲自为蔡邕设宴庆贺。
刘辩没兴趣去掺和,一来他对蔡邕的说教不感兴趣,二来,他又接到了一处叛乱的奏章。
中山太守张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