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抿了一口水,就将计划进行的情况娓娓道来。唯有说至穷蝉之死时,他顿了一顿。
“可恶!这丫头太过分了!”猰貐暴跳如雷,“再怎样也不能这样背叛我们啊!”
“不是你说的,受伤的女人是最残忍的吗?何况她的伤因我而伤,又因我而溃烂。”
“事至如今,你可有何弥补措施?”
“暂时没有。不过,我们循序渐进,只要颛顼夺得了帝位,那么大荒迟早都是我们的!”琅琊忽然扭过头来瞅着猰貐道,“你怎会将依谣落入了那三人手中?”
“奴家可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哦。奈何那三人的功力均在奴家之上,奴家拼死才留下了这条小命,才能看见你平安的苏醒过来啊!”
“至少不是黄帝的人。只是,为何西王母会突然插手?”
“奴家怎知?”猰貐不屑地笑道,“或许又是个父女不和吧!”
琅琊翻身走下了床来,背对着猰貐道:“你去把后土放了。”
“为何要放了他?留他在手,句龙和华胥才会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啊!”
琅琊想起了穷蝉之死皆因句龙而起,竟轻轻叹了口气说着:“句龙已经不用我们花费心思了,想来华胥也即将易主了。”
“别欺负奴家躲在这荒凉的小山寨,说的话都是奴家听不懂的。”猰貐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径直唤来飞鸟离去了。
琅琊目送猰貐离去后,就呆呆地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双眸涣散地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空瘪瘪的药袋子。放在鼻尖嗅了嗅,仿佛依稀尚存依谣的气息……
颛顼紧赶慢赶地终于赶回了玄宫,却在刚踏入玄宫之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瑟瑟凉风直逼而来,待看清时,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一把七尺多长铁青的冷剑。
“陛下已经久等了。”持剑人剑锋一横,押着颛顼就强行朝前走去。
颛顼走了没一会儿,就被押进了一团狼藉,血流成河的玄宫大殿。
颛顼扫视四周,发现元冥被绑在金色大柱上,精卫和哀苍则是被捆着塞进了木椅里。大家嘴里都被堵上了白绢,颛顼只能通过他们的眼神来判断此时此刻玄宫即将到来的结局。
“颛顼。”少昊坐在颛顼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说着,“前段日子,我还记得你来我国游说,让我加入你反抗黄帝的联盟,可是为何在我加入之后,遇见这般重大的事情,你只是和魔祁王联手呢?”
颛顼冷笑道:“你的加入是为了刺探我对黄帝的算计,还是真正与我连为盟国,我心中还是有数的!”
“果真如此,今日又何须如此麻烦?”少昊跨步走了下来,“我以草拟好了文书。不知你可有心思猜猜看?”
颛顼沉默不语。
“其实,很简单。”少昊命一旁的文官打开了卷轴,慢吞吞地念着:“少昊陛下仁政天下,德善兼施,胸怀大荒。入军轩辕坐拥主位,实乃众望所归,人心所向。特对以下犯上奸猾之徒颛顼小惩大诫,幽禁于北国。断绝北国一切贸易往来,生活物资皆有少昊陛下提供。若颛顼真心悔过,可将北国纳入少昊附属国。”
“这般扭曲事实后的文书,我为何要坚守?”颛顼问道。
少昊挥手指了指元冥等人,“这些都是跟着你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和战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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