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来。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活得不耐烦了!”颛顼威严无比的嗓音在大殿上久久回荡着,犹如百万雄狮在山间咆哮,地动山摇。
句龙迈了一小步,嘴唇轻启,却被釉湮迅速地拦了下来。
黄帝忽然站了出来说道:“这件事我定会彻底查明白的。颛顼不可如此伤心欲绝……”
“定让我揪出此人,生吞活剥,都要给我儿陪葬!”颛顼犀利地扫视了全场宾客一眼,一个不落,怒气冲冲地说道,“不管你是谁!”
精卫和哀苍相识了一眼,内心都颇为不安,看来颛顼确实在怀疑他们神农国。
大殿上原本紧张的气氛越发浓烈了,箭在弦上,似乎只要颛顼一发话,大殿内的人都即将死无葬身之地。大家个个都噤若寒蝉,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
“二哥,二哥,二哥!”依谣深情又迫切的呼唤声,柔软地打破了僵局。
颛顼犀利的眼神也闪过一丝的父子柔情,温柔地注视着已经僵硬的穷蝉。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痛,他恨,他不满穷蝉的不争气,却从未想过穷蝉就会这般离他而去……
自己和魔祁王的计划正在秘密进行中,不久的将来他们都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储,可是,即将坐拥天下,却无子嗣可传?颛顼看向了还傻傻站在原地不曾动过的梼杌,深深地叹了口气。
忽然想至此,颛顼却又如恍然大悟一般,猛地抬头望向身后高高在上的黄帝。若说自己失去了可以继承王位的子嗣,那么受益最深的,还是只有眼前这个人!
黄帝!
颛顼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发誓定要将轩辕国踩在自己的双脚下,做牛做马!
釉湮松开了句龙,却情不自禁地朝穷蝉的遗体走了几步。
她没有哀伤,没有悲痛。脸上是若隐若现的复仇快感,内心更是按捺不住的激动澎湃。
这个男人,毁了她清白的男人终于冷冰冰地躺在了这里。死了,他真的死了!
哈哈哈!
釉湮在心里笑开了花。这就是她想要的,魔祁王不能成全她,她就自己解决!男人,都是愚蠢的下三滥!
死得好啊,死得好!
釉湮伸出尖利的五指,恨不得自己再在穷蝉的脖子上掐出血痕来。
依谣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地瞪着釉湮,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进了釉湮的心里。无声的宣示着依谣此时此地守护穷蝉的决心,还有对釉湮的责难。
“人都死了,你还想怎样?”依谣掷地有声地说道。
釉湮笑了笑,压根儿就没有在意依谣的敌意。因为此时此刻,没有比她更高兴的人了。看着依谣的伤悲,看着句龙的纠结,看着梼杌的面目全非,甚至是颛顼发狠的劲儿,都满足了她的贪婪、虚荣和报复!
釉湮挥了挥衣袖,扭着纤纤细腰就走向了句龙。
依谣泪眼汪汪地望向句龙,一种渴求,一种无奈,都在睫毛的扑扇间冲撞进了句龙的心房。她是多么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爱,需要他的安慰啊!句龙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这些他都知道。可惜,她不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娅桑,是自己毁了梼杌,是自己亲手杀了穷蝉!他要怎样面对她啊?
句龙退了两步。
依谣怔怔地望着他,难以置信。她的渴望,她需要的安全感,句龙难道不懂吗?
“大哥。”釉湮轻轻拍了拍了句龙的左肩,耳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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