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2-15
颛顼转身对梼杌说道:“国中有元冥,你们不用记挂!蟠桃会很重要,不得有失!”说罢便拂袖而去。满桌的山珍海味寂静地躺在桌上,像是在看闹剧一般地仰视着周围的人。
“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何?”依谣冲到釉湮面前,指责着问道。
釉湮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裙带,说着:“我不懂王姬的意思。难道穷蝉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向父王争取机会,有何不妥吗?还是说,你们两个就是压根瞧不起穷蝉,认为穷蝉没本事胜任这次的蟠桃会!”
“我……”依谣顾及到身旁的穷蝉,竟也语塞起来。
“穷蝉。”梼杌走到穷蝉的面前,心平气和地说道,“这次的确是很好的机会,让你可以在父王的心目中树立起自己的形象。只是,你头一次前往,若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釉湮冲着梼杌说道,“万一你故意设计,落井下石,陷害穷蝉怎么办?我对穷蝉有足够的信心,无需你们的关心!”
“二哥,你认为大哥会是这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清……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如今是牵涉到了王储之位,那可是……”
“你……”依谣厌恶地对釉湮吼着。
“我心中有数。”穷蝉淡淡地对依谣说道。
“走了。”釉湮轻蔑地从依谣身旁擦肩而过,有意重重地撞开了依谣,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穷蝉未多说一言,就跟随而去。依谣匆忙地喊着:“二……”
“算了!”梼杌扶着依谣说着,“由他去!这一次,辛苦你了!”
“放心,大哥!一旦出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
浩瀚星河笼罩着华胥这片天地。春夜的风和煦地拂过大街小巷,带来了深巷里的酒香。一个黑影歪歪咧咧地在街上走着,手中的酒袋无力地倾斜着,滴了一条长长的轨迹。黑影后面两三丈开外的地方,另一个人影尾随而来。两人一前一后,一个糊涂一个清醒地走着。
忽至一座民宅,前面那个醉汉手一挥,不知碰触了什么机关,一把斜倚的楼梯凭空出现。醉汉二话不说,两三下就爬到屋顶,枕着自己的手臂,躺了下来。半晌,楼梯上又传来了咯吱咯吱声,一个脑袋探头探脑地扫视着屋顶。
“我说,这和小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呢!”后面紧跟的那个人走到醉汉身旁,坐了下来,操手拿起醉汉的酒袋就喝。
“后土,你好歹还是给我留点啊!”句龙伸手夺过酒袋,张开大嘴就灌了起来,满衣襟都被浸湿了。一股股酒气扑面而来。
“自你登基之后,就很少看你喝得如此了。”
“人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现在唯有这米酒还能随我心意……难得,难得再让我放纵一回吧!”
“还是被高辛的事情搅得头疼?”
“既然决定了留他做质子,这就是我们的代价!只是这个幕后人,始终揪不出来,我不甘心!以为有了虎族长可以顺藤摸瓜,结果倒好,什么瓜都没摸着!”
“对手过于狡猾谨慎,又极会擅长隐蔽行踪,自然查起来需要费些时日。”
“我现在只担心,下个月瑶池圣母蟠桃会的时候,他们会趁我不在,对高辛下手。”
“你也并非一定要去,找个说辞,我代你去,不就得了。”
“这是我登基后,头一次代表华胥参加蟠桃会,没有理由推辞。”句龙又喝了一大口酒,说着,“高辛这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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