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天空,突然一阵倦意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我迷迷糊糊中被大腿间传来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把我刺醒。
“啊……”我猛地坐起来,抱着我受伤的左腿痛苦地呻,吟。
在我旁边的老渔人被我痛苦的呻,吟声惊醒,他马上冲了过来,看着我的大腿凝重地说道,“遭了!你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由于今晚风暴来得太突然,我为了保命一直在跟风暴博弈,紧张中忘了枪伤的事情了,那个伤口只是简单用药膏包扎一下,子弹还没有取出来,现在又碰到了水,感染是必然的。
我痛得抱着大腿不停*,恨不得直接截去这条左腿。老渔人也只能干着急,船上除了感冒药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眼下只有快速赶回小渔村才有办法了。
伤口感染破伤风是非常严重的,如果没有及时来得及医治,伤口便会被恶化,后果截肢还是小的,严重的话全身神经瘫痪变成植物人甚至丢了性命。
刻不容缓,老渔人马上回到船舱,将船的动力开到最尽,趁着夜色极速朝渔村赶去。
老渔人所在的渔村位于清水河的下游,位置在川藏边界的高原上,好像属于彝族自治县。这里地险人稀,除了一直活在这片土地有几千年的彝族之外,很少有外人进来。
在老渔人的拼命加速之下,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我被人被上岸,然后一路随那个人奔跑。
东方的启明星非常明亮,老渔人顺着夜色将我背回了渔村。
这个时候,渔村中的狗听到了人急促的脚步声,疯狂地叫了起来。一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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