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不过在那个年代却是正常。我爸当时也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错过了这个机会,或许以后他想出人头地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县委书记给我爸三天的时间,回去让他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给他一个答复。
我爸是个对权力追求几乎入魔的人,这与我祖上世代为农有关,出人头地是一直缠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为了出人头地,我爸可以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我的妈妈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一直忍住,没有哭出来。尽管心里有天大的委屈天大的不解,但是在自己男人苦苦的哀求之下,她还是答应了。
我妈妈后来总是一个人回忆那时候的场景,“当时他像一个孩子般跪下来恳求说对不起我,我没有哭,却笑了。还扶起他,说何郎,我相信你,以后你就好好对待人家,我跟川儿会一直在背后支持你的。”
我爸整个人哭得像孩子一样,不断地拍自己耳光说对不起我母女。
后来,后来我爸真的当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官,而且越做越大。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也从一个独生子,变成了一个私生子,而我善良的母亲,却孤独地过了她短暂的一生。
那一年,我六岁。
我六岁那年,我的不满我的叛逆过早地成长起来了。
得益于我的好爸爸至高无上的权威,所以我想要什么就得什么,想要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川中小霸王,也是从那一年而得名。
到后来,我越来越叛逆,胆子也越来越大。聚众闹事,上演超速警匪追逐大赛,泡酒吧,玩女人,胡作非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十足的官二代败家子。
我的考试不管是那科,从来不会超过十分,如今却考入川中第一名校大学,其中的意思,傻子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敢怒而不敢言。
我从来不会过多地担心什么,整天游走在女人堆里与一帮猪朋狗友之间。只要我大手一挥,马上便是有几十人跟在我后面,浩浩荡荡地走在校园里。只要是我看不顺眼的,不用我开口,那些讨好我的人便会蜂拥而至将那个人打得半死。即使是学校的教授我都不会放在眼里。
有一次我记得是上马克思主义哲学课,老师是一个老头,七八十岁了还不退休,由于他看不惯我在他的课堂里随意谈天论地,所以一怒之下将我叫站起来。我二话不说,手一挥,后面那几个跟屁虫便是毫不犹豫地打了那个老头一顿。结果那个老教授不经打,第二天便一命呜呼了。
这件事惊动了校委党委,也惊动了省里,学生打老师致死已经算是非常恶劣的事件了,不过经过一场大风暴之后,还是被我爸压了下来。我没有出事,不过出手的人却出事了。
这件事使得我的凶名根植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背地里老师和同学偷偷地叫我为,何三胖。意思不明而喻。
我完全没有把这些小事情放在心上,他们叫他们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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