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还会如此散乱的放在这里?碍刘馆长的眼,赶紧收起来。”
“对不起!墨老板!我这就收拾。”拉尔夫故意装出一副愧疚的表情,望着墨子乔说道。
“唉。。墨老板,不必如此多礼,且荣刘某看看如何?”刘馆长随即接过话茬儿,表示不介意的开口,望着墨子乔说道。
“既如此,那就暂缓再说吧!拉尔夫?还不快去给刘馆长沏茶?”墨子乔故作迁怒状的望着拉尔夫说道。
拉尔夫应了一声,便伸手从茶几上,取过暖瓶,出门打开水去了。
墨子乔见刘馆长正低头,耐心的翻看着那些古地图照片,便故作疑惑的望着他问道:莫非?“刘馆长您也喜好鉴定、收藏古地图吗?”
刘馆长听了这话,随即将手拿着的那些古地图照片,随手搁置在茶几上,伸手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一副黑框近视镜,表情好奇的开口说道:“墨老板说笑了,我刘某哪会有此雅兴?敝人不知?敢问墨老板,您为何会有此兴致?”
“刘馆长见笑,墨某虽为古董商,却从不喜爱那些稀奇古怪之物,唯独喜好研究历史,更喜收藏世界各国的古时地图,实为敝人之拙劣爱好而已,还望刘馆长不要见笑才好。”墨子乔故作谦虚的开口,望着刘馆长解释道。
“唉。。既有此兴?又怎能说其为拙劣爱好?墨老板虽未古董商,却也是位好学之士。与之相比,刘某倒有些相形见拙、自愧不如啊!”刘馆长故作谦虚的开口说道。
“刘馆长,您这是哪里的话?我墨某只是草民出身,哪能与您相提并论?您不笑我,就已是万幸了。敝人虽说有此爱好,但也奈何不得渠道狭窄的束缚,即便能够通过古董市场,收获到些许古图,也仅仅只是几张而已。”墨子乔见时机一到,便故作唉声叹气的说道。
听其这么一说,刘馆长忽然想起:“自己馆中,不是正有一张名为《古波斯帝国版图》的古图吗?反正就时下的行情而言,此物也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物品。既然墨老板有此古怪嗜好,不如且将此古图取来赠之,以交齐心,说不定?对方心里高兴,还会多增些古物与己馆,如此岂不乐哉?”
想到这里,刘馆长连忙收起,脸上流露出的一丝得意笑容,故作一副恍然大悟之色,并表情诚恳的望着墨子乔,开口说道:“哎?墨老板这么一说,反倒是提醒刘某了,我那馆中,有张名叫《古波斯帝国版图》的古图。虽说这张古图,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物品,但念及墨老板几年来,一直对敝馆的无偿捐赠和照顾,您如若不弃?刘某愿将此物,无偿赠之以作感谢,不知足下意向何如?”
墨子乔听得此言,心中顿时大喜,可他表面,却依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望着刘馆长,故作矜持的推脱道:“墨某虽有喜爱之意,可敝人何德何能?怎敢受刘馆长如此大礼?您实在是折杀我也。”
进对方有些推诿,刘馆长自是有些不甘:“这好容易煮熟的肥鸭子,眼看就能入口,如若让其飞走?岂不惜哉?”
想到这儿,刘馆长便故意装出一副郁郁寡欢的表情,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自己的随从,深深地叹了口气,并开口说道:“唉!看来!墨老板,是嫌弃我等礼物太轻,即是如此?那我等还在此讨扰作甚?不如早些离开,以免扫了墨老板的雅兴。”
刘馆长说完,便迈步作出告退之势,墨子乔见状,心知不妙?自然不甘就此作罢,他赶忙上前拦阻着说道:“哎?刘馆长,切莫误会!请您先且留步!敝人哪有欺轻之意?如若墨某人言语之中,有冲撞不敬之处,还望刘馆长海涵。”
听了这话,刘馆长心中自是窃喜得意,可为掩其真实目的,他还是装出了一副嗔怒的表情,并停下脚步,望着墨子乔问道:“既是误会?那刘某代敝馆赠予古图之事,墨老板肯接受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