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畔笛此刻在顾烨霆怀里就好像没有重量一样。他用他有力的手握着她的翘tun上下耸动,坚硬似铁的男人象征就在她的幽径里面横冲直撞,被他疯狂的蹂?躏,受尽折磨……
她一次一次被他撞击得向上挺,害怕掉下去的她只有更加用力的搂紧他的脖子。可是几分钟过去,她的胳膊酸软无力,而且被他蹂?躏得喘不过气来,于是只好求他停下……
“霆……停下……我们上?*去吧,好难受……”
她眼里泛着泪光咬着下唇凝视着他,倒不是真的难受,而是那种痒痒麻麻的难受,快乐多于痛……
顾烨霆知道她难受,于是邪恶的笑着低声说:“乖乖叫一声老公,我就让你*躺着去——”
“不……”
“不叫就接着来——”
“不要……”
她羞赧的抱紧他,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发泄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这才低低的叫了一声,“老公,我们去*上吧……”
顾烨霆心满意足的笑了,这才将她扔在*上,颀长的身躯压下,再一次和她进入了甜蜜而狂野的双人运动中……
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妩媚的呻?吟,那种春?色,叫人脸红心跳。
而楼下客厅里,六岁的小睿睿苦恼的坐在沙发上蒙着眼睛,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他家里穷,不能跟别的孩子一样去幼儿园,所以不会识字念书。而外婆只教会他从1数到50,可是50怎么数到100呢?
“外婆好讨厌,50怎么数到100呜呜呜……叔叔,人家不会数到100,可不可以数三个50了来找你?“睿睿擦着小眼睛难受的哼哼,又自言自语道:“呜呜呜,叔叔说了不可以……叔叔说了必须从1数到100才行,没数完100不可以睁开眼睛……”
……
一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楼上的两人始终没有下来,客厅里只有睿睿可怜的呜咽声……
在睿睿的认知里,差不多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才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他惊喜的望着楼梯,看见莫畔笛一个人下来了。
“姐姐,叔叔呢?”
“叔叔喝多了酒很难受,现在在睡觉。”莫畔笛忍着腰酸背痛,笑米米的刮了刮睿睿的鼻梁,然后走向厨房,*道:“姐姐烘烤的蛋糕好了哦,想不想吃?”
“想!”
睿睿惊喜的跟着莫畔笛一起跑进厨房里,馋虫大动——
*
楼上的房间里,一*薄毯盖着顾烨霆完美的身体,露出一条健硕的胳膊。月光透过窗帘射ru,为他的俊容铺上了一层暖光。
借着醉意,疲劳的他渐渐进入梦乡。
可是,进入梦乡的他睡得并不安稳,因为他被一个纠缠了许久的梦靥困住,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同一轮月光下,郊区一个废弃的仓库外面,十几号人安安静静的站立着,警惕的扫视着四方的动静——
而那个废弃的仓库里,顾承煊坐在老爷子身边,看着当年那个罪魁祸首被捆住双手扔在面前潮湿肮脏的地板上,他眸子里涌现一片寒凉。
当年若不是这个男人,妈妈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他们那个家也不会散……
老爷子拿手帕在面前挥了挥,这种发霉的味道真叫人作呕。他冷眼扫了一旁的黑衣人,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把漂亮精致的小工艺刀,走到顾钧天面前,恭恭敬敬的将工艺刀奉上:“大少,请——”
顾钧天站在老爷子和顾承煊面前,淡淡笑着接过工艺刀,拿指头试了试,这种工艺刀虽然小巧,但很锋利,一刀一刀割下杰克身上的肉,估计会割到天亮。而杰克将要承受的痛苦,也会一直持续到天亮——
地上的杰克被胶带封住了嘴,惊恐的看着顾钧天朝自己走来,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那双碧色的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有怨恨和愤怒!
老爷子和顾承煊都知道杰克为什么会有那种愤怒和怨恨,无非是跟顾钧天有关,但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承煊也理所当然的不戳破。
拿顾二到的话来说,现在还不到除掉老大的时候,如果插手,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复杂——
“杰克,你的死期到了。”
顾钧天单膝跪下,拿工艺刀轻轻拍着杰克的脸蛋儿,阴测测的笑着,“我会让你的血告诉你,咱们顾家的二少爷,不是你能玷污的——”
“废什么话,赶紧的!”老爷子皱着眉头看着顾钧天,厌恶的看了一眼杰克,示意顾钧天赶紧下手。侧眸看了一眼顾承煊,老爷子低声问道:“你二哥呢?”
他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顾烨霆,为什么大家都到了,偏偏他不来?
顾承煊勾唇淡淡笑道:“这个人脏,他不想脏了自己的眼。”
他知道今天老爷子之所以会出现在南国酒店都是顾二安排的,顾二算准了老大会暴跳如雷口不择言,也算准了老爷子会教训老大,更是算准了老爷子会逼老大交出杰克,弄死杰克——
顾承煊微笑阖眸,这一切都是顾二早已经谋划好的,如今顾二履行了当初的诺言,让杰克死在他和众人面前,已经功德圆满,为什么还要来看这无聊的一幕?
顾二就是那样,该放下的时候,比谁都放得下。
可是有些事情,别人放下了,他却始终放不下……
比如爱情。
“老大,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下手!”老爷子等不到顾烨霆,于是也没有了耐心,催促着顾钧天赶紧下手。顾钧天点点头,工艺刀首先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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