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不要紧了?”
“好了,不是要去江雨晴家吗?走吧。”她笑了笑,起身就要走。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没站稳,被他强健的手臂一把抓住。
“怎么了?”肖掬阳吓得不轻,连忙从茶几上站起来,扶住了肖掬月。
“没事。头晕了下。可能是起得太急了。”
“怎么会这样?”他不由得担心,她的身子骨都这样子脆弱了吗?“算了,今天不去了。你到床上好好休息。”
肖掬月轻笑,他这么紧张呀。就是刚刚起得太急了,有些脑缺氧,她自己就诊断了。
“不用了。我去换衣服,去江雨晴家,你答应过的,不许反悔。”推开他的手臂,她便开心地去换衣服了。
肖掬阳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的背影。他的心呀跳的这个厉害。
肖掬月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肖掬阳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她看到茶几上的茶杯已经摆好了,洒了的茶水也擦干净了。他深邃的眼盯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走了哥。”她腼腆地笑。还随手给他拿了件大衣,他的外套刚刚被茶水洒上了。她知道哥哥是个讲究仪表的人。
肖掬阳顿了下,接过她手中的羊绒大衣,放在一旁,脱掉外套。
肖掬月的眼一直盯着他看,宽肩窄臀,他的身材真是好。穿上羊绒大衣风流倜傥的样子,让她看了一阵阵心悸。
见他要转身,肖掬月连忙转头,小跑步到玄关处穿鞋,一张小脸有些红。
肖掬阳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没有促狭她。小女孩的心思让他的心里一阵阵暖。能够一直这样子吸引她的视线,他才会心安。
发动车子前,他又看了看她,担忧地问:“真的没事?”
“没事。”她笑了下,忽然小眼睛一瞪,“你不是要反悔吧?”
他眼神一滞,切了声。他稀罕?反悔?当他三岁?发动车子,前往江雨晴的家。
江雨晴站在阳台上,看着天上越来越多的星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肖掬月,洞房花烛夜,你不是答应让肖掬阳回来的吗?自己在那里做着苟且的事情,还想在老娘这里装清高!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真是有够恶心的!”
“小晴?”房间里传来江尚宇的喊声。江雨晴应了声。脚步声便由远及近。
“你怎么在这里?小心着凉。”江尚宇关切地说。
“哦,没事,出来透透气。”江雨晴笑了笑。哥哥一直是关心她的,她知道。从小到大,除了妈妈能护着她点儿,也是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也就哥哥对她最好了。长大了才知道,这人世间的虚伪,残酷得让你都有些要质疑自己的眼睛。只有哥哥,一直在自己身边,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小晴,你没有得病是吧?”江尚宇担忧地看着她,眼中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