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说了句:“是个畜、生!是个流、氓!”
他猛地抬头,有一瞬间他错愕,难道她的意思是第一次给了自己?为自己流产了?大脑飞快地转着,却总也找不出合适的时间点。
他眯起眼,咬着牙询问:“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肖掬月的第一次被个畜、生上了!你要是嫌弃了,就被再碰我。”肖掬月没好气地说着,口不择言。转身就要走。
肖掬阳立刻就抓起她的手就伸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内,皮带太紧,他还收了收小腹,结果一松持就将她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裤、裆内。
“啊!你干什么?”肖掬月花容失色,她的手碰触到灼热的物体,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的手臂按得紧紧的。
“它现在这个样子了?你难道不要负责任?”想走?也得解决它了再走。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为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似乎是有伤到她。其实,自己也不是很在乎她的第一次,或者说,只是觉得她被男人骗了有些心急罢了。他爱她,并不会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就会怎么样的。
切,要她负责?简直就是谬论,肖掬月为之气结。他满脑子精虫关她什么事?手中还握着他的那个,好尴尬,羞臊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流氓!你赶紧放开我!”
肖掬阳的嘴角噙着邪恶的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皮带了,不一会儿就松弛了腰身,然后将他那蠢蠢欲动的物掏了出来,抵着她的小手。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紧紧抓着它,感受着它的变化,肖掬阳的嘴角有些抽、动。
肖掬月被他烫的愣是倒抽了一口气。慌了神:“哥,你干嘛?放开。”小手躲避着,却被他的手包裹得紧紧的。
“你嫌弃?”他拿她的话搪塞她。
肖掬月简直要疯了。她怎么会嫌弃?眼中却也有了雾气,他非要这么逼着她吗?人家害羞好不好?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感动,她知道他这样子说是在保护她的自尊心,因为她说了嫌弃,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嫌弃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别人。可是,肖掬月的心中此时是何等的五味杂陈呀。
忽然就发现她竟然不挣扎了也不说话了,将视线从她的胸前依依不舍地移开,看向她的眼,肖掬阳一惊,什么时候她竟然哭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含着水润的眼越发妖娆,委屈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怜惜,肖掬阳的某处似乎颤了下,越发壮观起来。肖掬阳忽然就觉得他好像有些变态,她越是哭得梨花带雨,他越想要爱抚她,将她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种***越强烈。此时自己的喘息声都有些紊乱。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靠近她的脸,却也将她的手抽出来还给了她。手便抚上了她的脸颊,气息温热地喷洒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在诉说着情话。
“你……欺负我。”她有些哽咽,委屈得有些抽噎,双手不停地绞动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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