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将她要得彻底。
她微微闭上眼,将脸歪向一旁,不让他看到自己红透的模样。
“乖,月,把腿像刚才那样分开来。”他不知廉耻地诉说着情话,好像每说一句话,他就更加兴奋一分。尤其是说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他会兴奋得颤抖。
她咬着唇不搭理他,他说的话,让她根本就回答不出口。她不想听他再那么赤、裸裸地说,只好将腿分开来。如果她不分,她怕他再描绘自己的私处,那岂不是更加难为情。最强章鱼分身
就在分开腿的那一刹那,她就听到自己的下身发出了一声张开的啧响,是那两瓣唇瓣分开的声音,好像里面的空气胀开了似的。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肖掬阳的眼精光一闪,紧紧得盯着她的美好。红晕的色泽,粉嫩粉嫩的,惹人怜爱。他有些急切地将分身抵上她的幽口。沉沉没入,听得他闷哼,她呻、吟。
“天,好紧!”他情不自禁抽气,这肿胀被她死死地裹住。她似乎永远无法适应他的硕大,总是要收紧再收紧,这紧紧的甬道将他阻隔在外面,只下去一半便很吃力。
“流氓!”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听着他的呢喃,她的心里闪着一样的情愫,有那么股子冲动想要冲破什么似的。双腿本是因他的进入夹、紧的,却因为他粗重的喘息声,而渐渐放松,他的身子也跟着沉下。
“是吗?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肖掬阳轻笑着。笑声中喘着粗气,他忍得很辛苦。
肖掬月将头歪向一旁,不看他,任由他一会儿靠近自己,一会儿拔高身子,尽管这个频率让她的小腹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
她这个姿势已经够龌龊的了,还能再龌龊点儿吗?
见她不看他,肖掬阳突然将她的一条腿抬高,直直地拉起,她就陷在了椅子里。一阵惊呼:“啊!你做什么?”
她的一条腿被他高抬,就在他的胸前,直挺挺地贴着他的身体,而他的牙齿却咬上她的脚趾尖。
“啊!”她抽气,控制不住地尖叫。因为这个姿势,他的硕大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她的臀就那么紧紧地贴在他的大腿根处,完全密实得契合。他使力将她拔高,那深处的肉肉便抵在他的头,碰触的瞬间,她便一哆嗦,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在做什么?你说呢?嗯?”他质问一个字,就在她的身体里一使劲,直捣她的核心。
“天哪!你快点儿,不是说进来就出去吗?你这个骗子!”肖掬月控诉。鬼才相信他的话。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紧绷的神经经不住他这么强烈地逗弄。啊啊的乱喊,剧烈地喘息着。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姿势,羞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而心底那种狂野的***,吓了她一大跳。她是对这个姿势感到兴奋和激动的。不愿意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