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恶的手便捏住了肖掬月的胸、房,疼地肖掬月急忙躲闪。
胸前真实的触感让肖掬月在真假虚幻的意识里似醒非醒,她吓得连连后退,尖叫着:“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哥哥,救我!不要——”
肖掬阳被她的喊声惊醒,自己的手还在她的胸、房上,他连忙将她摇醒:“掬月,你怎么了?做恶梦了是不是,掬月,哥哥在这里。”
肖掬月蹭的一下坐起来,一头的汗水,惊恐的眼看向房间的梳妆台,再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原来是虚惊一场,不是真的,是做梦。她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了。
肖掬阳的心跟着扯痛起来。他竟然开始痛恨自己的行为。掬月已经有多久没有做恶梦了?!
肖掬月深深吐了一口气,刚想躺下,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哥哥的俊脸就在身旁,还眨巴那焦急的眼看着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肖掬月一脸茫然。他不是应该在新房吗?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我家。”肖掬阳也跟着起身,胸前硬朗的肌理让肖掬月连忙别开了眼。
她一低头,看到自己的睡衣大敞着,双峰完全裸、露在外,而她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胸前就贴着他的魔爪。难怪自己会做那样的梦,那么真实的碰触……她连忙拉高了被子遮挡住。“肖掬阳,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再说,你今天不是洞房花烛夜吗?干嘛跑回来?还是你已经……”
她的眼上上下下鄙夷地扫了他的全身。
嫌恶的眼让他一阵瑟缩。她那是什么眼神?!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碰她的!我和江雨晴之间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他以为他之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你碰不碰她我不管,总之,从今天开始你别碰我!”
肖掬月将被子卷起,将自己缠了个密不透风。然后便躺下,继续梦周公。
“你这是在吃醋吗?月?”他竟然大言不惭地凑上她的耳,一个劲地吹着气,一双手还从她的脖子伸了进去。
要知道她把自己缠得就够紧了,他再把那强壮的手臂伸进来,那叫一个不舒服。
“你干嘛?肖掬阳,你无聊不无聊?!”肖掬月怒斥他,死死地扯着被。
被子本来勒得她就够紧了,他还……
肖掬阳的手像游龙一样蹿进她的肘下,想要探得丰盈,被肖掬月夹得紧紧的。
“我的手!月,你夹着我的手了!”他喊冤。一双手还状似很疼的样子。
“你活该!把手拿开!”她咬牙切地喝道。
“你把胳膊松开,不松开我怎么拿开?”他还委屈上了,“快快,手都要掉了!”
肖掬月气得脸都绿了,他还真是会狡辩。
“你保证,我松开之后,你不会乘人之危。”肖掬月警告。
“当然,你看你哥我是承认之危的人吗?”肖掬阳诚恳得真像个好人。
胳膊肘刚一松开,他的手便一下子窜到了她的胸前,大大地握住她的胸房,惹得她一阵痒。
“你……骗子!”控诉。
“不,我不是骗子,我是流氓!”肖掬阳一本正经地说。
肖掬月简直是哭笑不得。还有自己喜欢叫自己流氓的。
她索性也不缠着被子了,将被子松开扔在一旁,窝在那里,背对着他。管他手在做什么,来个无动于衷。
他的手又收了收,将她的身子靠近自己。她便软软地任由他摆弄。
肖掬月不由得皱眉,他还真要留在这里睡了。那江雨晴呢?不管了吗?
她看了下腕表,已经是十一点了。不知道他几点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肖掬月问道。
“八点半。”肖掬阳回答。
“八点半?那么早?”她惊讶。
“嗯。怎么了?嫌早了?”肖掬阳笑。她怎么好像很喜欢他夜不归宿似的。心怎么就那么大呀!
“那你还不走?”肖掬月以为他应该是怕她睡不着,而是想等她睡了再回去。
“今晚不走了。”他于是就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睡觉。”
肖掬月的心腾的一下,漏跳了一拍。他……不走了?
也不想再问什么,心里好像暖暖的不安,不想再去揭开那层薄衫。她就任由他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肖掬阳也是,一双健美的腿勾住她的,佳人在怀,沉沉睡去。
肖掬月觉得是刚睡着的,突然就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本来是不想去管的。却听得那一声一声的,锲而不舍。
闭着眼,伸手在床头柜上找呀找,终于摸到了手机。
沙哑的声音问道:“喂?”
紧皱的眉头十分不悦,但听得另一端似乎在哭泣。她连忙睁开眼,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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