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名叫做月的女孩,当时才只有十五岁。
他送她去学架子鼓,她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打得有模有样,并初露锋芒。
他送她去学心理咨询师,她竟然成了朗博得力的助手,还在沙盘治疗方面有所造诣。
这沙画她只在一次沙画大师的表演秀上看了一次,便可以做得神乎其神。就像她参观了一次沙雕展,便可做出那么形象的鳄鱼沙雕来一样。她给他的永远是探寻不尽的惊喜。
即便是她是他的妹妹,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他也还是不能穷尽她的聪慧。
“在干什么呢?”他走过来。
她正专心致志地练习,被他一喊,惊得差点儿岔了气。她刚刚明明是憋了口气的。
“哦,练习沙画呀!为你的婚礼表演呢。”肖掬月的眼再次回到玻璃上。即便再怎么不愿意,她也不会不做。放鸽子的事情不是她肖掬月能为之的事情。[风云]雄霸之子
那里撒上了细小的金沙,薄薄的一层,她用手指几下勾勒便划出了一个男人的形象。天庭饱满,鼻梁挺拔,嘴唇薄薄的,很有点儿像他。
他不禁莞尔:“我已经在你心里了?”
她微愠:“谁说这是你了?”
“那是谁?我的婚礼,不是我又会是谁?”
她被堵得没话说,索性不理他。
这是一处有水的地方,肖掬阳一眼便看出她描绘的应该是月神,他和江雨晴初次见面的地方。
肖掬月低着头,歪着脑袋,认真地勾勒一个女孩的形象,她波浪长发,姿态妖娆,含情默默地看着那个男子。她小心翼翼地在女孩的胸前轻轻画着,让她的身材姣好地呈现。
肖掬阳一笑,走上前,用手指甲在玻璃上一滑,那个女孩的身体上便瘪了一块。
“呀!你干嘛呢?”她急得连忙要还原,却更加弄巧成拙。
“她的胸没有你大!”他笑得邪邪的。
“色狼!”她骂。
“哦?今天怎么变成色狼了?不是流氓了?”他便就揽过她的身子,大手轻而易举地就探进了她的腰间,自由攀升。
“干嘛呢?我还要练习一遍呢。”肖掬月不依。
“都几天没做了?你想把哥憋坏吗?”他诱哄着,在她的耳后吹着气。
她一阵哆嗦,欲迎还拒:“你成天就想着那事。”
“因为你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你不想?”他坏坏地将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啊!”她尖叫,他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你好好点儿,行不行?”她嗲怒。
“怎么好好地?按照程序来吗?那好吧,我先去床上躺着了?两分钟,你可要来吭。”他竟然真的乖乖地就去了卧室,不时还在里面喊着:“一分五十九秒,一分五十八秒……”
肖掬月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真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