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缠上他的腰,抵着墙壁,空闲出两只手来。
他便邪笑着托起她的双峰:“是有些像大母神。”
她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便动了动腰身,就听到他暗吼一声,低头便含住她的蓓蕾,忘情吮、吸着……
他们是什么时候到床上的,怎么到床上的,肖掬月都有些忘记了。
哥哥似乎是做完了之后,将她放进了浴缸,洗净了两个人的身子,然后又要她一次,她一直软塌塌地任由他摆布着。
而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之后又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了。
起来的时候,身上横着一只手臂,天色已是大亮。她都快成了逃学王了!
这高鹏忙着自己的事,根本都没人管她了!
这班级里,她们三个女孩恐怕要作疯了。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就听身后的男人不悦道:“别动!”
她不敢动,倒是还可以说话:“起床了,哥,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却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将她的身子拥得更紧:“别吵,再睡会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好像嗓子黏住了。
她轻笑,他什么时候这么赖床了。印象里,他的哥哥可是很少赖床的,通常都是早起的。
他还告诉过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
呵呵,拉过他的手臂,肖掬月便又往他的怀里窝了窝,屁股一拱,竟然拱到了那个硬物。巧嫁强娶
“你想榨干我吗?”肖掬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悦道。身体往后挪了挪。
“呵呵,”她不禁笑了,“你到底行不行呀?人家还听说有一夜七次郎呢!你昨天才做了两次……就不行了!”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肖掬阳简直眼睛都要绿了!这丫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吗?
不,躺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话要负责任!”他怒。
“呵呵,我说错了?”她笑。
“真想干废你!”肖掬阳恶狠狠地说道,却也只是嘴上逞能,他的确是太累了。
他的工作这么忙,整天还要关心她在哪里,接来送往的,还要负责夜夜伺候她!我靠,还不过瘾!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丫头才十八,翻云覆雨才几日,就嫌弃他了?
肖掬月笑得花枝烂颤。知道他很累,她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昨天夜里,她让他摆弄得尖叫连连,气喘吁吁的,什么情话都说了个遍,那个羞人呀!
肖掬阳的手攒住她的胸,气恼地不理她,贴在她的背上,继续补眠。
他昨天晚上好像是发了情的种猪,不是掬月说的两次,明明在她睡了之后,又忍不住做了一回,不想告诉她,怕她吃惊他在梦中强她。他还不着痕迹地将种子统统播撒到她的胸上,此时已经干透了,就在他手掌心,还有些黏黏的。
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不要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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