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趋于稳定。刚刚被她咬过的嘴角,一说话便扯得生疼。
肖掬月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攒成拳头的两只手也慢慢松开,青筋暴胀的额头开始渐渐松弛,脸色也逐渐恢复……
方凯缓缓地说了良久,似乎在安慰着一个婴孩,亦或是一只猫咪。手掌始终贴在她的额头,为她正定心智。
见她开始平缓而均匀地呼吸后,他才适时打了个响指,喊出口令:“醒来!”
肖掬月缓缓睁开眼睛,眨巴眨巴,就看到方凯在自己眼前,紧张地看着她。一只手还放在她的额头上。
她缓缓抬起手臂,竟然觉得有些无力。但见他惊喜地笑了下,也松了口气,收回了放在她额头上的手。
她缓缓上手一摸自己的额头,竟然都是汗。她不解地看了看方凯,狐疑道:“我睡了多久?”
一张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吓了她一跳,惊愕地看着方凯的周围,确定没有别人。刚刚果真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怎么像个沧桑的老者。
“哦,两个小时,刚刚好,不多也不少。”方凯看了下腕表。尽量让嘴张小点儿,掩饰嘴角的伤痕。
她又四下里看了下,方凯还给她盖了被子。两个小时吗?蛮久的。她坐起身,顿觉得脊背僵硬,清了清嗓子,戒备地看着方凯:“你不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这次声音好了一些,还是有些哑。
方凯深深地看了她的唇一眼,连忙逃开视线,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淡淡地说道:“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守着你,怕苍蝇叮上。”
“呵呵,哪来的苍蝇!”肖掬月不由得笑了。一笑,竟然连带着胸腔也跟着疼,好像刚才自己跑了个千八百米似的。
“是不是觉得浑身酸疼?”
肖掬月又活动了一下手臂,是很酸,便点了点头,瞪着他等着解释。
方凯一脸的委屈,一副有苦说不清的样子,说道:“你呀,睡觉就像是在领兵打仗,浑身绷直,跟什么人较着劲呢!”
肖掬月想起自己刚才的那个荒唐的噩梦,不禁脸上染上红云,有些紧张地问道:“我……没说什么话?”
方凯想都没想摇了摇头:“我倒是希望你说点儿什么,好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原因睡不着觉!怎么?你刚刚做了什么美梦吗?”
肖掬月脸一红,内心松了口气,蛮感激地对方凯说道:“还是要谢谢你了。总算是睡了两个小时。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想睡都睡不着。”
方凯不由得好奇:“为什么?”
“呵。”肖掬月摇摇头,不予回答。她还不想告诉他,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这个炸雷的。尽管她生活在美国,同性恋的事情她是见得多了,也是合法的。可是,像兄妹恋这种***的行为,也不会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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