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也是她先屈服。他顶多会说一句“上来吧”算是邀请。从来没有爬上她的床的先例。
可是……肖掬月不由得咬紧下唇,不能因为是这样,他就可以抵赖了!
“我爬你的床?你这是在说梦话吗?”肖掬阳凛冽的眼扫向他,那副样子好像她在耍无赖。
肖掬月简直要无语了。她瞥着哥哥那嚣张的气焰,喝醉酒的男人都是这样吗?要命的可恶!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眼神?”肖掬阳好奇地看着她的眼,端坐在她面前,探手劫住她的下巴,抬起研究道,“肖大咨询师眼里这是什么情绪,我来看看。是愤怒?是委屈?还是……”
肖掬月就势白了他一眼,挣脱他的手,拿起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道:“疼死你活该!”
说罢,小嘴就要凑上了他手臂上的齿痕。
肖掬阳眼疾手快,倏地就抽回了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属狗的呀!”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呀!”肖掬月龇牙咧嘴地说道,刻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肖掬阳!以后你再敢喝醉酒试试!我不仅要咬你,我还有吸干你的血!”
肖掬阳的笑容慢慢扩大,看着发出警告的妹妹,一副恶狠狠的小兽模样,看起来委实可爱,哪里有一点杀伤力!
闷闷的笑声从他的胸腔发出,有些嘲笑的意味,还有丝宠溺。
而她呢,心情很是复杂。
她曾经期望哥哥酒醉,不要记得发生了什么,却又对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感到有些伤心。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后,什么也不记得了?酒后乱性,就是这样吗?
肖掬月起身,收拾碗筷,闷闷不乐。
而肖掬阳就坐在餐桌前,盯着开放厨房里的掬月的身影。
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眼里透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他说自己酒醉,她是不是可以好受一些?
他的眼蒙上一层雾,墨黑中多了一份柔和。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隐瞒,也许自己也无法面对和她对峙的那一刻。如果他不这样说,他们之间要如何继续?他们的兄妹情谊是不是要因此而乱了套。
比起让掬月受些委屈而言,事实真相才是最可怕的,两个人都无法承受的可怕。他还没有理清,更不会把麻烦抛给她。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肖掬阳的心中暖暖的。他就这样看着她,心情便会不同,温馨幸福的满足感会让他自我膨胀起来。
所以,他不会允许她住校,即便是再出现像昨日那样的事情,他也不会。他说到做到!
仿佛是做了个十分必要的决定,他冲着厨房喊道:“还有那边的酒瓶,也收拾一下!以后看到我喝酒,主动拦一下,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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