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内敛。
和妹妹朝夕相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了。他的时间节点里,有多少个是和妹妹共度的。他都数不清了。
一个人喝了多少酒他也无暇顾忌。他酒量不差,可是心情糟糕的时候,极易醉酒。
空空的红酒瓶见了底,躺倒在一旁,东倒西歪的,他便觉得头痛欲裂。
妹妹说要去住校。他真的很担心,很恐慌。
如果她夜晚被噩梦惊醒,谁来安抚她?谁来照顾她?她能否承受得了?
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上了她的床,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从噩梦中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还是担忧着。有种被需要的迫切愿望让他离不开这张床。
终于,她醒了。他竟然有些心跳加速。昏沉沉的头疼痛减轻了些许。
手臂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心情渐渐平静,那种空崂的感觉渐渐被填充。
哥哥的手臂像是坚固的堡垒一般,为她筑起了层层的防火墙。她在他的胸前异常温暖、心安。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了的时候,肖掬月喃喃说道:“哥,我该怎么办?”
胸前的手将她的腰身圈了又圈,耳后便传来他温热的气息,惊得她浑身一颤,脚心立刻窜起一股电流,直达胸口。
“掬月,你可以不住校。可以住在家里。”他呢喃,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
察觉到她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挲开来,他浑身一僵,手臂上的汗毛统统立起,宣告着这个无心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杀伤力。脑袋嗡的一声旋转起来。
“不,我不想……”她不想再经历那样子的屈辱和心痛。他还会带女伴回家的,不是她还会是别人。
“掬月,对不起。”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的气息,淡雅的清香,一如她的人。有些颤抖地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他的背僵硬着。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肖掬月苦笑,背对着哥哥的脸上尽情释放着苦闷的情愫,不在哥哥面前,她不必伪装,成天带着微笑的面具,掩藏自己的内心,不让哥哥担心,好累好累。
“掬月,哥哥错了。哥哥不应该把女人带回来,让你看到……那么不堪的场面。”肖掬阳的手臂收紧,让她的背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几乎是要揉进身体里。
“不要这样说。哥,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我是学心理学的,我懂得人的生理需求。是怪我,得了这样的怪病,让哥受苦了。”掬月拥着哥哥的手臂,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紧迫,哥哥对他一定也是放不下的,是她让哥哥为难了。
“不!你不懂!你不懂哥哥想要什么!”肖掬阳的声音有些颤抖,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吹拂着她的脸颊。
他的脸摩挲她的发,感受着那份柔软给自己带来的心悸,昏沉沉飘飘欲仙的仿佛踩在了棉花丛中,肖掬阳忘情地将健硕的身体更加靠近她的肩、她的臀……
——阿怪更得好辛苦!亲们就没啥要说的吗?谢谢dbber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