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痛。
“怎么了?在想什么?”方凯发现肖掬月的脸色有些差,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回过神,肖掬月抚了抚胸口,笑道:“没有。”
她知道,朗博就曾说过她,过于敏感,所以特别适合做沙盘治疗师。只一眼,她便可以感受来访者的心情,会跟着共情。
“真的不能说说吗?没关系,我可以不做记录的。我只是希望能够寻找出有效的途径,帮助这位来访者。”方凯的目光里丝毫没有一个专家教授的势利,而是仿佛是朋友间的那种友善。
“我只能说说我的感受。我觉得有种隐忍,有种心痛。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来访者应该是个男人。他是个充满保护欲的男人,当然对象是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也许是他忽略了这种保护的方式是对女孩的伤害。很痛,很痛。她所要的又岂止是那些衣食无忧的物质世界?”
肖掬月娓娓道来。
方凯静静地看着她,她幽怨的眼神盯着那组沙具,仿佛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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