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名的大画家,同一人所作的画也有好坏之分,有能卖上高价的精品,也有无人问津的败笔之作,周安稳作为这一行业的资深人物当然是深知这个道理的,处于商业性的目的,他应该仔细审阅才对啊,可他怎么心不在焉?就好像画的好坏跟他根本无关……
舒暖意外:“既然这样画我先放在这里,你以后再慢慢看,如果有什么要求你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呵呵,放心吧,没问题,不会有问题。”
周安稳点头哈腰,客气的令舒暖都有些过意不去。
工作上的事很快交代完毕,舒暖正要走,周安稳忽然站起来:“对了,雾纱,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画中的人影是谁呢?”
“……”
舒暖看着周安稳,歉然笑了笑,那秘密是见不得光的,如果有人知道她每幅画里都藏着一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的身影,会怎么看她……
“呵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方便说就算了哈。”
舒暖暗舒口气,告了别,转身正要走,周安稳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冷天澈结婚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娇小的身影定在原地,舒暖的心莫名收紧:“周总,这件事跟我有关系么?”
周安稳满脸堆笑:“额,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么,路上慢点哈,我就不送了。”
又是随便问问……可舒暖怎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现在距离冷天澈结婚已经过了近二十天了,这些日子舒暖白天陪伴诺诺,晚上睡不着时就画画,心情渐渐的恢复了些平静,生活仿佛回到了过去两年时的状态。
“爱过你的那个我,已经学会去翻越伤悲,忘记很辛苦但我知道这样才对……”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舒暖刚上了车,是顾延城的来电,前些日子,她的状态一直不好,所以手术一再推迟,她想顾延城这次一定又是催她去医院做体检,舒暖边想着边接起,笑:
“这几天都有空,什么时间去,听你安排。”
“暖暖,这几天检查不了了,我爸……去世了。”
什么?
舒暖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手机“啪”的摔落在脚边。
……
夕阳的光芒扑的满院都是,将那些盛开的花朵映的更加金黄耀眼,冷天澈站在门口,疲倦的双眼被光线刺痛,紧紧的眯成狭长的黑线。
“天澈。”
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冷天澈此时才发现左前方竟然站了个人,是母亲,她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冷天澈定了定神:“妈,怎么了?”
“你顾伯伯去世了。”周玉珍走过来。
冷天澈淡淡点头:“听说了,妈,你特意赶过来就为说这事?”
“恩。”周玉珍黯然叹息:“天澈啊,人都走了,你去看他一眼吧,不然……呜,呜……不然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周玉珍性格刚烈,冷天澈自小到大还从没见她这样伤感过,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搀住她手臂:“妈,顾成武跟我们非亲非故,值得你这么伤心么?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哭过。”
“畜生!”周玉珍气结,抬起泪眼:“冷天澈,你给我跪下!”
这些天冷天澈本来就过的恍惚、过的疲倦、过的云里雾里,经周玉珍这样一胡闹,哭笑不得:“妈,我怎么感觉你和顾延城关系不一般?”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声音刚落,冷天澈却发现母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此刻他忽然回想起前几次他和顾成武见面时的顾延城怪异的态度,还有他和顾延城的脊髓正巧匹配……
“妈……”冷天澈的脸色也变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唉!”周玉珍长叹一声:“人都走了,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了,天澈……”
(周玉珍、顾成武和冷御风的事,番外中具体写,不是亲想的那么简单)
……
顾伯伯走的很突然,赵阿姨哭着说是和他中午在公园散步的时候他一头栽倒在地,之后就再也没起来,舒暖想起过去在顾家时的种种,心里难过的厉害。
“赵阿姨,你一定要想开,我以后常来看你哈。”
“恩,唉,人生可真是无常,我和你顾伯伯过了大半辈子,没想到……”
赵容说着又抓着舒暖的手哭起来,舒暖身子起了一半,又只好坐回去,赵阿姨这样,她也无法再说走。
“赵伯母。”
身后忽然想起个低沉的男性声音,舒暖本就感伤的心这时猛的的颤了颤,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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