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拉力,舒暖还被绑缚的双手自然的垂下来,然而她恍然不觉。
硬生生抓过她的手,他用打火机旁的小刀将缠住她双手手腕的头绳割断:“放心,你不会再痛苦多久了,生完孩子,我们立刻一刀两断。”
放下她的手,他迅速转身朝门口走。
她怎么会知道,他只跟穆晚晴有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他醉酒后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里谨罗嗦的解释一下,其实那一次是穆晚晴的设计,咱家的天澈是正儿八经的纯情,非种马),她怎么会知道,过去的几年,他一直对诺诺念念不忘,所以即便周围从没少过莺莺燕燕的缠扰,却从未拥有过别的女人……
只是她,令他欲罢不能,只是她,令他与她靠近时不自觉的就变得失控、变得温柔,可是刚刚她提醒了他,他与她之间应该保持怎样的距离。
舒暖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在眼前远去、消失,张开的嘴唇无声颤抖,她说不出一句话。
“噗、噗……”
头顶上方燃烧的布条发出轻微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累积的灰烬落下来,化作细碎的黑尘,零零散散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或许一直傻傻的下去,任凭他没缘由的忽冷忽热、或远或近,反而还好些;早该明白的,问的太清楚只会自取其辱,可是她总是对他有太多的期望、太高的奢求。
她忽然失落的想,如果她算是病入膏肓了,那么她与他之间的爱情可能早就奄奄一息了,又或许,只是她单方面的爱着他,这根本连爱情都算不上……
“咳!”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缓缓走进卧室,吃过了药,坐在床沿安静了好一会儿,肺部才勉强平静下来。
回到客厅,收拾起零落在地上的那堆衣服和碎布,用拖把将地上的灰烬清理干净。
想要放回拖把,才发现原来地上已经很脏了,顺便将整个客厅拖了一遍,退出门去,只见浅色的地面上有很多脚印,很是明显。
她沿着脚印拖过去,不觉就到了冷天澈的书房门口,推开虚掩的门朝里看了看,他书房的地面也很脏了,于是她走进去,仔仔细细的拖地。
“铿!”
拖把的把手忽然碰到了什么,她忙转身,只见书桌上的水杯已经歪倒,水流淌出来,将桌面上放着的那张照片完全淹没。
“啊!”
她慌叫一声,放下拖把走过去,忙在水中拿起那张照片,看清照片里的人,顿时愣住。
照片里的人竟是她!
她清楚的记得,他离开孤儿院的前一天,他向她要她的照片,于是她就在自己所有的照片里挑了最好看的这张给他。
九年了,她竟一直保存着,而且就放在他的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她忽然想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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