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酒店旁边的巷子一直往里大约一百米,靠左边的独立小楼便是左浅的家。
――是她五年前就一直住着的家。
从巷口到车停在左浅家门前,顾南城的头有些轻微的昏痛。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两边遍布爬山虎的石墙上,绿油油的叶儿反射着阳光,光线入眼,刺得顾南城的头隐隐作痛。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使劲的摇晃了两下头部,才摆脱了那一阵让他想呕吐的眩晕感。
“不舒服?”
左浅下车后发现了顾南城的异样,弯下腰轻声问询。
顾南城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着眉心,耳边传来的问候让他有种恍惚的错觉。缓缓抬头看向车外的左浅,他深邃的眸子将她紧锁,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死盯着她的缘由。
撞ru顾南城暗绿的眸子里,左浅心底一颤,身侧的双手瞬间紧握!
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夜晚,当她步履蹒跚的重新步入手术室,恰逢昏迷的他睁开眼,他涣散的眸光忽然像草原上的鹰隼一样将她锁定,死死地盯着她,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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