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脸靥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迟疑了半墒,终究还是忍不住推开了面前的这扇门。
房里的一物一景八年来没有丝毫的改变,这间房间是专属他的天地,是唐郡众所周知的禁地,除了他以外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走进来,就连是房里的卫生也是由他亲自来打扫。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而当时的年少轻狂,往往成了心底的一根刺。容不得别人提起,也容不的自个儿回忆。因为只要想起来,心脏的地方就会无休止的疼痛,如同已经结疤的伤口被人发狠般重新剜开。
他不愿意想起来,却经常不由自主地想起来。
八年前,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迹,相信死去的人会以另一种方式活过来。
八年后,他终于明白生命很脆弱,剩下来的人只有缅怀和自欺欺人的权利。
靠着门板,他疲惫地阖上双眸,吐出一口浊气。
可悲的是,现在的他连自欺欺人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