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倒真的是一家普通的玉石店,店里成列满了各种不同品种的玉石,只是冷冷清清的。
柜台后面也只有一个年纪老迈的男人,带着一副圆框的老花眼镜,正低头看着什么,对她进店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完全不像是做生意的。
傅倾城在周围一圈看了个遍之后,终于走到了柜台前,小心翼翼地问:“你好,请问……”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森的,她顿了顿才说:“请问有钻石吗?”
那个老人终于抬头看她,脸上是一些深刻的皱纹,眼睛眯眯的,像是盲人一样祧。
“要几克拉的?”他的声音像是石子磨过路面,沙哑而刺耳。
如同预料之中的问答,傅倾城尽量让自己不要紧张:“50克拉。”她说。
老人伸手正了正眼镜,仔细地看了看她咴。
虽然说看不到他的瞳孔,但她却觉得他的眼神那么刺人,简直想要剥掉人的一层皮,她忍着呼吸任由他看完,依旧正色看着他。
“以前没见过你……”他用沙哑的声音说,“真的要那么大的?”
她轻轻点头。
老人忽然站起来,带动着他桌上的报纸窸窣作响,她惊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跟我进来。”老人说着就推开柜台后面那扇门进去。
看上去黑漆漆的,有些恐怖,她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只是才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鼻尖便传来一阵异样的香味,她刚想说话,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了,连脑袋也开始不清醒,莫名其妙地就陷入了昏睡。
她无知无觉了许久,终于有些感觉,却觉得人震震颤颤的,像是在车上,她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巴竟然被贴住了。
眼珠子微微一转便发现自己被放躺在车后座上,路大概很不好走,所以很是颠簸,傅倾城的手和脚都已经被绑住,话也没办法说。
她用力地踹了踹车门,发出砰砰的声音,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终于回头看她,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脸边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看到傅倾城醒了,显然他也有些意外,对开车的人说:“喂,那个人醒了。”
“这么快?”那人漫不经心的,“那就再给她闻闻呗,还没到呢。”
眼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拿出一个不明正体的瓶子,她慌忙踢着门,呜呜着希望他注意到。
年轻男人有些犹豫:“你说这个女人是干嘛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警察,警察应该不会派这种人出来的吧?该不会真的有什么话要说?”
“你要是好奇的话也可以听她说说。”
年轻男人果然好奇,解开安全带探身到后面将她脸上的胶带撕开:“爷给你个机会,要说快点说。”
“我找唐玮!”一能说话,傅倾城便忙叫道。
年轻人愣一下,嚷嚷:“你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居然一上来就敢找我们老大!”
她央求:“我真的找他,我有事情要说!”
“所以,那什么50克,是耍着我们玩的?”
“我只是想见到唐玮,”她说,“我……”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我们老大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我真的有事情要说。”傅倾城眼看着他又要把胶带贴上她的嘴,忙说,“白苓,我认识白苓!”
那年轻人的表情变了变:“你说谁?”
车子忽然像是歪了歪,撞上了一块突起的石头,猛地震了下,傅倾城的头都撞到车门,闷闷地疼。
虽然疼,她却还是说道:“白苓,我说白苓,我认识她,也知道她在哪里。”
年轻人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问:“她在哪里?”
傅倾城没说,只是看着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啧一声:“想见到老大再说?我看你也没有了解清楚,我们老大,可……”他顿了顿,忽然又不说下去了,“算了,既然你想见老大,那就带你去见呗。”
说着他忽然打开那个瓶子,往她脸边一送。
又是刚刚闻到过的那股异样的味道,她一愣,便已经又昏了过去。
就像是睡了一觉,没有梦境的那种睡眠。
要不是全身心都记着周围环境很危险,她怕是会继续睡下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那股颠簸的感觉,身下软软的,又暖乎乎的,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家中的床上并没有醒来。
只是缓缓睁开眼睛,便知道这并不是家里。
家里的装修是结婚前赵珊特意弄的,色调是以暖色为主的,而这里,却是利落的黑白色调,有种莫名其妙的锋利感觉。
她猛地坐起来,看着自己盖着的黑色被子,慌忙寻找自己的包,幸而包就在床边的床头柜上,她拿过来,细细地理了一遍,没有少任何东西,甚至连手机都还在。
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时间距离她刚刚去那家玉石店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她掀开被子下床,床边整齐地放着一双白色柔软的拖鞋,她穿上,走到没有拉好窗帘的窗边,双手猛地一拉。
窗户很大也很透亮,所以窗外的景色看得尤其清楚明白,窗外竟然就是一个峡谷,对面是凛冽的峭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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