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孤零零的一个煮鸡蛋熟起来。
傅倾城看着锅子,而秦年,看着她。
很安静,也没人说话。
总算等到鸡蛋熟了,傅倾城想剥皮,秦年却拿过去趁着热剥好,拉着她的手上楼。
秦年躺在床上,傅倾城便坐在床沿,轻轻地替他揉着脸颊。
秦年睁着眼睛看她:“丫头”他忽然这么叫她。
他太久没有这样叫她,她难免有些不习惯:“嗯?怎么了?”
“今天的事情……”他刚起了个头,她马上打断,“我没有在意。”
他就这样看得她落败,然后继续说:“我知道,你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他话音刚落,她便控制不住手上的轻重,不小心手指狠狠地按到了他的脸颊。
他却不呼痛,只是用那双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着她。
她咬唇,这时候否认显得那么虚伪,便轻声说:“是。”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了,嗯?”他说。
她手下的动作停了,一时间没有抬头看他:“可是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秦年等她继续说下去。
“太不一样了,秦年。这次我相信你,真的就和你说得那样,我知道手术台上发生那种事情很正常,不应该怪主刀医生,可当初不一样啊,你知道的,不一样啊。”
她仰头看他,眼中有分明的泪,“青玺哥,分明是白苓害死的。”
秦年没有反驳。
“如果不是她,青玺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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