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她才知晓,他分明是冷清自私,哪会管别人的死活。
想到等会儿秦年或许还会来找自己,傅倾城只觉脑子发涨,为可能遇到的局面而烦心。
秦年或许别的优点没什么,有一点却是傅倾城记忆深刻的,那就是他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所以当傍晚时分,酒店房门被敲响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秦年来了。
压下了心头的不悦,傅倾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走到门边。
开门,门外果然是秦年,照旧带着那个令她作呕的笑容,沉声说:“不让我进去?”
傅倾城暗自用指甲戳了戳掌心,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露出了与他别无二致的笑容:“秦先生,请进。”
听到这个称呼,秦年眉头一挑,不过没有发作,礼礼貌貌地进去,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发上,反客为主:“不给我泡杯茶?”
傅倾城咬牙忍:“只有冰水。”她将那句“爱要不要”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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