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哥,爹这是要收你为徒呢,你快答应了吧!”
柳少阳望着江紫彦,又瞧了瞧莫雪茵,心下踌躇道:“雪茵不明世故,哪里知道他父亲此举之意。我随着叔父行走江湖,早已投入齐云一脉门下。武林中诸派之间,改门易派实乃欺祖灭宗的大忌。纵然江前辈此时是我岳父大人,我却又如何能再拜他为师!”
他原本新得江紫彦首肯,认下了自己做女婿,委实不愿违逆老人心意。但蓦然间脑海之中,想起叔父吕子通的多年教诲,不禁暗叫一声惭愧。当下心中拿定主意,俯身再行一礼,口中歉然道:“岳父大人明鉴,小婿自幼时起便为叔父收为徒弟,入了玄门齐云一脉门下。虽是资质愚钝,不能悟得功法精髓。但十余载修习之情,想来历历在目。江湖之上拜师学艺之后,改门易派乃是为人不齿的大忌。小婿纵然再为不肖,也委实难以从命!”
那身在侧首的老吴头听了这话大为皱眉,忍不住脱口微愠道:“我家老爷昔年何等英雄,如今连女儿也许配给你了。你这娃儿何其有幸,能有缘承他老人家衣钵。想不到却兀自推三阻四,忒也不识好歹了……”
江紫彦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一手轻抚长髯,少顷忽而笑道:“老夫不过说要传你几手玄功绝学,又几时说定要收你为徒了。不过年轻人有这等节气德行,那也好得很!你还未听我讲得明白,先不忙着说什么‘实难从命’。”
柳少阳微诧道:“小婿听得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非收我为徒,又如何能够传我武功?”
江紫彦叹道:“老夫反出龙虎派近二十载,而今定已为派中众人视为师门逆徒。倒是那孙玄宗昔年逼我而走,到得今日却仍是以掌门人自居。老夫处在这域外岛上久而久之,心中早就没有了世俗非弟子不传艺的迂腐之见了!”
他见柳少阳沉吟不语,缓缓又道:“我如今瞧你于修习玄功一道,资质怕是犹胜过我这女儿。只是这些年空有良才美质,却未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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