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怕是挨不到天黑,顷刻便要败了!”
柳少阳听她心忧,笑了笑神定气闲道:“自古战阵攻伐,前阵之军无有不是精锐。只因前阵一溃,中军后阵如水就下,难免不保。如今北山国一反常理,居然敢以小舟快船置于前阵,就必然还留有后手。雪茵你只管瞧好,说不定此乃诱敌之招,咱们也未可知!”
他话音方才落定,便见两军战船已然拧在一处。北山国这边大船甲板之上,倏而冒出许多身着麻服的魁梧大汉,手中举着成捆的结扎芦苇,用火把点了,齐朝中山国驶近的艨艟大舰扔去。
霎时之间,中山国冲入阵里的十余艘船舰尽皆着火,黑烟弥漫。船上的众士卒正是击杀顺遂,颇自骄纵。此刻不备之下遭此变故,一时间手忙脚乱,凄呼连连。
莫雪茵瞧了这番景象,面色欣然之余,口中讶异道:“少阳哥你猜得一点不错,北山国先以小舟快船抵挡,果真是诱敌之策。只可惜中山国这边的统领全未察觉,竟然上了如此大当!”
柳少阳双目凝视海上,忽而摇头叹道:“可惜可惜,计是好计,只是时候不对。伤敌一肢,自损一臂!”
莫雪茵听得云里雾里,奇道:“少阳哥,什么时候不对?”
柳少阳见她不明其理,说道:“自古水上如用火攻,都要倚借顺风之势,方能一举成功。如今中山国舰船南来,北山国水师在北。可眼下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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