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府城,钱鹤皋以寡击众,数战不能退敌,但却不愿抛下军民独自遁走。而后城池拔陷,钱鹤皋也被明庭军中的江湖好手所擒!”
莫雪茵恍然道:“这么说来如今的松江府城,还是十多年前中土天下大乱时的样子。怪不得我方才瞧着墙上砖石坏损,城垣多有崩毁之处。想是那朱元璋忌惮此地百姓据府作乱,这许多年再也没有修缮所至。”
柳少阳幽幽道:“正是你说的这般道理!那征讨将军葛俊虽是得胜却也损兵折将,盛怒之下便要屠城。亏得为同僚苦谏,方才作罢。松江府经此一事,非但四处城垣多年未能修整。便连百姓的田间税赋,竟也比其他地方增了数倍之多,说起来可当真是好无道理之事!”
莫雪茵唏嘘一番,顿了顿又开口问道:“少阳哥,你说的这个钱鹤皋昔年被抓住之后,可是处死了么?”
“后来钱鹤皋被那葛俊派人废去了一身武功,押到金陵城斩首行刑。或许是一代豪侠死不瞑目,行刑之时相传颈中居然喷出白血,又化作无头厉鬼夜里去冲朱元璋索命。朱元璋历经此事,心头骇然。他一代枭雄,可谓血债累累。只因他忌惮钱鹤皋的冤魂再寻他索命,便颁下旨意令各州府设坛年年祭祀,如此规矩到得如今,依旧不废。”
莫雪茵听了如此悚骇之事,惊疑道:“少阳哥,你说的这白血喷注,厉鬼索命的故事,可是真的么?”
柳少阳见她有此一问,拧头想了想,笑道:“这钱鹤皋死去之时我还年幼,也是后来听叔父和同门口中所说。此等鬼神幽冥之事,咱们这些个凡夫俗子,自然不好揣度真伪了!”
两人边走边说,不觉之间转街过巷,来到一所青瓦白墙的高宅之前。莫雪茵朝那宅子门前瞅去,只见两扇朱漆大门分朝两侧开启,左右各站着一名身着皂色长衫的大汉。
柳少阳眼见到了地头,冲莫雪茵道:“这便是海盐帮总舵所在了,咱们在此稍等上片刻,我叫这守门的兄弟进去通禀一声!”
说罢走到那门前二人左近,双手一合朗声道:“海盈四隅,盐通九州!劳烦两位兄弟往里通报一声,便说两淮故人柳少阳来访!”
那两个汉子听了这话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返身进了宅子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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