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脸色温和,在回忆儿时的那些和静皇贵妃对着干的糗事,“静皇贵妃也不以为忤,每每都不生气,还拉着六弟不许和我犟,有着新鲜的吃食也让着朕先吃,吩咐六弟:‘四哥是你哥哥,该紧着哥哥吃。’朕那几年每每在夜间梦见孝全皇后时,总会三更惊醒啼哭,睡在外间静皇贵妃连忙亲自起身,衣服也来不及披一件,便将朕搂在怀里温声低言安慰,朕才能安然睡去,皇贵妃那些日子也身子不大好,时不时地还要用药,这么一晚上受凉,身子就愈发一直不太好,缠绵反复到了现在,朕一直觉得亏欠与她。”皇帝说道这里更是有些内疚了。
杏贞悄然坐在皇帝的身边,用手拉住皇帝的手,给了皇上无声的鼓励,咸丰皇帝长吁了一声,叹道:“皇阿玛心念早逝的孝全皇后,一直未肯再立中宫,静皇贵妃也只是摄六宫事,离着皇后还有一步之遥,先帝深思熟虑,在晚年一直没有立中宫,也是怕着嫡庶有别,若是册封静皇贵妃为皇后,将来兄弟失和,争夺帝位又有了一层不稳定的意思,后来朕与静皇贵妃极为亲热,只是到了先帝晚年,”咸丰皇帝的手一紧,“大臣们要议立储位,朕才和静皇贵妃还有六弟疏远了起来,之前叫着皇贵妃的额娘也不肯再叫,一直到登极之后,也都是叫的‘皇贵太妃’,朕心里想着孝全皇后都没有福分享受到皇太后的尊号,为人子的难免心有憾恨,何况朕也是按照着奉养皇太后的方式来侍奉康慈太妃,请病问安,又无异于亲子,这些也依然逾制了,兰儿,”皇帝叫着懿贵妃的小名,杏贞突然觉得皇帝的手一片冰凉,咸丰面目惶恐地看着懿贵妃,骇然说道:“朕登极之后,从景麒阁唤出了当年孝全皇后的贴身宫女,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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