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问道。
“谢谢你肯來,”阿豪微笑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澜儿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我想告诉你,”阿豪认真地说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跟了你之后,我从來沒有招惹过其他女人,一次也沒有;
。”
“你会写信吗?”澜儿问道。
阿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写。只是,以后不要把话憋在心里了,我是你的丈夫,是要陪伴你一生的人,你不和我说,还能和谁说啊!”
“我会的,”澜儿道,“但你也要履行承诺,,刚刚你说了,你要陪伴我一生,这话作数吗?”
“作数,当然作数。”阿豪会意道,“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
澜儿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
“铃,,”铃声响起,乘务员忙催促道,“快走吧,要开车了。”
阿豪依依不舍地放开澜儿的手,转身上了车。
扶在车门口,阿豪不住地招手。澜儿勉强自己笑出來,也向他挥手。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澜儿终于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后來,她和念儿说起此事,被念儿用一句词给调笑了:“留恋处,兰舟催发。”正好“兰”和“澜”同音,她也得了个外号:兰舟。
食客居。
忆风打开门,见凝汐正坐在他的座位上,便坐到了对面,笑道:“今天怎么坐我的位置上了?”
“想体验一把,为什么每次你都坐这里。”凝汐笑了笑,“果然舒服。”
“我來,有个天大的消息要告诉你。”忆风看了看周围,神秘兮兮地说道。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好消息了?”
“对于我们來说是好消息,可对于某些人就未必了。”忆风笑道,“你要不要猜猜?”
“钱绣文死了?”凝汐随口说道。
“要是你想得是这个,相比之下就不算是太好的消息了,”忆风狡黠一笑,站起來说道,“既然这样,我走了。”
“哎,”凝汐忙抓住他的手。忆风一愣,随即盯着她。凝汐意识到失态,忙放开他的手,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带來的消息,别误会啊!”
“误会什么?”忆风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可沒说什么,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凝汐站起來,准备离开,却听忆风的声音传來:“告诉你吧,钱家的陶瓷厂出事了。”
凝汐转过身來,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忆风拉起她,让她重新坐好,然后说道:“新上市的一批瓷器出现了质量问題,合作的几家作坊都去厂子里闹了起來,要求赔款。白朗用廉价材料的事情被拆穿,钱明昭要辞退白朗,把他送到监狱,白朗以钱绣文的名节要挟,要钱明昭不要送他进监狱,并帮他还清赌债。现在厂子内忧外患,从你父亲厂子里挖來的那批工人也沒拿到工钱。现在估计正求着你父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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