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就是她!他沒有得罪过其他什么人,除了她,沒有人有理由陷害他!她本來就是个有仇必报之人。
犹记得她还是他妻子的时候,他曾经发现她写的一副字: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报此仇是小人。为此,他把她臭骂了一顿,说她沒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天天想着报仇很丢人。那时她还辩解说是写着玩的。哼,谁相信?
这个女子果然讨厌,本以为只有自己算计她,暗中破坏她的姻缘。沒想到她早就布好了棋,要毁掉自己的人生。原來自己过得这么不顺,全是因为她!沒准自己成了上门女婿,也是她一手安排的。
凭什么?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而自己却沦为上门女婿,每天面对讨厌的马媛儿母女,他都快疯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
林家。
“二少奶奶,你的补药。”雨儿端了一碗药走了进來。
绣文挥手把药碗往地上一掀,棕色的药汁喷了雨儿一身。雨儿被烫得吃痛,却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的主子最近脾气越來越差了。
“天天喝这些有什么用!就是怀不上孩子!”绣文嚷道。
“您别难过,大夫说你身体沒有问題,别着急了。”雨儿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怎么不急?”绣文吼道,“我嫁给他都快十年了,肚子里还是沒有动静。本想找白朗借个种,想不到孩子沒怀上,还惹了一身麻烦。可恨的是那个徐沁心,仗着自己收养个野种,也敢给我脸色了!”
“少奶奶,”雨儿道,“别管她,好歹不是亲生的,将來认不认她都不一定呢!”
“当初碍于奉武是凝汐生的,沒敢认,要不以我和梅姨的交情,还不是手到擒來。沒想到让沁心这个贱人捡了个便宜。现在她和如锦有得近,如锦又是凝汐的挚友……”顿了顿,绣文又说道,“现在又冒出了个年轻貌美的叶凌……对了,早就让人处理了她,怎么还沒有动静?”
“那些人本來想动手的,沒想到被一群黑衣人揍了一顿。”雨儿的声音越來越弱,手忍不住发抖,“现在人都在医院躺着,一时半会儿……”她偷偷观察着绣文的表情,“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來了……”
“那帮黑衣人什么來头?”绣文蓦地站起來。
“不知道,”雨儿道,“只听说他们的主人有个什么秦爷,有个申爷。”
“着人去查!”绣文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和我作对!”
阿豪收拾着行装,又看了看在一旁为他忙碌着的澜儿,忍不住问道:“你不问问我要去哪儿吗?”
“你要去哪?”澜儿机械地问道。
阿豪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从來都不问,无论我走多远,去多久。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澜儿沒有再说什么,自顾自地地为他收拾着东西。
“澜儿!”阿豪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别这样!你我夫妻一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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