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念儿正站在门口张望。
“在等富贵吗?”常升站在她的身后,问道。
“沒有!”念儿忙辩解道,“等他做什么。”
“你和格格越來越像了,”常升笑道,“是关系好的缘故吗?”
“别瞎说,”念儿沒好气地说道,“我进去了,他要是來了,帮我把他赶走。”
“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吗?”
“那边的人,我不想见。”念儿黯然道,“我对他好,不仅是因为那层血缘,更因为他是无辜的。但他要是跟我提那两个人,我就不要理他了!”
“念儿,”常升深深地看着她,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我送他回去的时候,他告诉我,家里的人都在想着你,只是怕你不肯原谅他们。有理由找你的,只有他。”
念儿瞪了他一眼,沒有说什么。
“他还说,你父母是有苦衷的。也许,你该见他们一面,事情并不一定是你想象得那样。”
“我不要。”念儿沒好气地说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沒空。”说完,大步进了屋,“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自己去?”常升自语道,“是个好办法呢!”
某公馆门口。
忆风刚谈完生意,从里面走出來,正要上车,却听见有人喊道:“你就是秦忆风?”
忆风把着车门,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子正朝他走來。
“你是哪位?”忆风关上车门,问道。
“听说你看上了景郡王府的格格?”那人质问道;
“这和你有关系?”忆风笑了,“还是,你也看上了?”
“那是我朋友的女人,你别动。”那人警告道。
“你说的那个朋友,叫林予睿吧?”忆风反问道。
“是!”那人瞪着忆风,“你敢碰她一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据我所知,他们早就和离了,林予睿也另娶了妻子。你拦着别人不许再嫁,对你有什么好处?”
“嫁过了林予睿,就永远是林予睿的女人!”那人恨恨地说道,“别以为你是道上的,我照样不怕你。”
“是吗?”忆风不再看他,只是掏出枪,笑着摆弄着,“林予睿的朋友真够义气的。”
“你想怎么样?”那人看见枪,有些怕了,可还是努力作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周仕,对吗?”忆风把枪调了调,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你把枪收起來,君子动口不动手!”周仕有些结巴了。
“古人还说过,君子成人之美;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忆风把枪揣起來说道。
“她早晚会回到林家的,”周仕改成了一副恳求的口气,“予睿说了,现在不去接她,早晚会接。”
“那就让他现在來,”忆风道,“八抬大轿请她回去。你要是请得动,我沒意见。”
“你别欺人太甚!”周仕警告道。
“就这么说定了,在今天之内,不來就当自动弃权。”忆风说着,打开了车门,钻了进去。又“啪”地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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