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叹了口气,说道:“那会儿你卧病在床,就没敢告诉你。***当时嫡福晋是准备重罚她的,可是打板子的命令刚下,梅福晋就带了钱老板的书信过来了。还说只要放了绣文,钱老板就答应给每个庄子投钱,如今世道不太平,洋人当道,府上的庄子个个都入不敷出,老爷自然同意了,嫡福晋再怎么想罚她也没有办法了!”
“什么?!”凝汐顿时气得全身抖,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爷!梅福晋!那是他们的亲孙子啊!”
“看来梅福晋已经是绣文那边的了,”如锦再次握住凝汐的手,“听说,梅福晋身边的侍卫那几天经常出入钱老板的当铺。而钱老板几个月前偶然得了个世间极其罕见的夜明珠,因此了家,成了暴户。以后,恐怕这都统府是她姓钱的天下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我家败落,她家却达了;
。上天,究竟是怎么安排的呢?”凝汐感叹道。
又过了几天,予睿依旧没有来找她。念儿已经把不方便的带走的嫁妆全都换成了银票。算算日子,离下个月还有十天的时间。想了想,她写了一张纸条,告诉予睿,如果这十天之内他还是不肯找她,她就离开都统府。
优儿飞出去很久才回来,带回来予睿的字条:“不要走。”
“走不走,看你这十天的表现了。”凝汐这样回答。
这一次,优儿是两腿空空地回来的。
这下子,他会来吧?起码会挽留一下吧,至少他说过,不要走。
第二天,和前些天一样,依旧没有他的只片语。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天天如此。她努力去做些别的事,努力转移这自己的注意力。没有他,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真的可以,她一直这样告诫着自己。可是,在每一个间歇时,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那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再也不在乎她了。
最后一天,她依旧没有来。看着已经打包好的行李,她再次苦笑,即使她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知道吧?
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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