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其余五人虽说伸手挡住了,却难免吃力,七手八脚,便也乱了阵脚,
此时,从门外跑进來的詹鹏飞也搬了梯子将父亲詹天彪从天棚上接了下來,詹天彪虽说上了年纪,但手上功夫也不是闹着玩的,要不然当初皮国成也不会选择他來领导天虎帮了,
从天棚下來,积在胸中的一口恶气马上涌上心头,岂能对这些背叛自己的小卒子客气,顺手操起一把铁锨便向那帮家伙刺了过去,第一锨正中一个家伙腰间,铁锨虽不是刀剑之类的兵器,但也锋利异常,一铁锨下去,那人腰部便被豁开一刀半尺多长的口,立时便血流如注,
那家伙只感觉腰间一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伸手摸了一把,却是一手的鲜血,也是个沒出息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晕血,马上便昏厥了过去,
詹天彪岂肯就此罢休,第二铁锨一挥,便朝另一个家伙后脑勺拍了过去,这些人都在忙于应付李子明,还不知道后面詹天彪已经出手,并为防备,所以詹天彪这一铁锨可以说拍的结结实实、稳稳当当,只听啪一声闷响,那人只感觉脑袋一阵沉闷,两眼上翻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这才发现后面有人攻击,转身间就看见詹天彪手持铁锨,正朝自己挥來,刚才还有几分气势的卷毛,一见詹天彪马上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就跑,但是他这一跑却正好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刚才詹天彪在天棚上将卷毛袭击小惠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哪儿还能容他逃走,卷毛刚要溜走,詹天彪的铁锨已经指在面门,反手一挥便在脸上重重拍了一铁锨,
脸和铁锨相比,一肉一铁,一软一硬,可以说是鸡蛋碰碌碡,只见啪一下,那卷毛的半边脸便是血红一片,连带着牙也被打掉两颗,满嘴的血水,咳了两声便喷了一地,
“跪下,”詹天彪一声喝令,卷毛连带那几个还准备对付李子明的家伙哗啦一下全软塌塌地跪在在了地上,
“你们这帮孙子,平时老子是怎么待你们的,到了关键时候,你们他妈的竟然一个个落井下石,要我的老命,你们他妈的还有沒有一点灵心,,”
被自己的曾经的手下活活困在地穴之中不能出來,詹天彪的心情可想而知,现在终于逃出生天,岂能跟他们善罢甘休,可以说杀这帮家伙的心都有,
那卷毛估计平时就是詹天彪跟前的人,詹天彪对他更是格外照顾,现在干出这样的事情,自然怕的要命,跪在那里沒等詹天彪再说第二句话便磕头如捣蒜,道:“大哥,对不起,我们这样做也是沒办法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要是不这么做,皮老板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妈的,你这只狗,我现在就剁了你,”詹天彪恶狠狠地说便举起铁锨,要向那卷毛脑袋上刺去,那卷毛自然吓得缩成了一团,却也不敢逃走,
李子明急忙上前抢了詹天彪手中的铁锨低声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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