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真的无法预料是否能重见天日,后來那一男一女因为精神崩溃,相继惨死,直至连严珍珍也精神失常,也不免让李子明心生畏惧,几近绝望,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李子明终于从地学中逃出生天,坐在地板上,仰天闭眼,泪水竟止不住从眼眶中滚落下來,
调整了一下情绪,李子明立即根据自己下地穴之前的情景和地学中的位置判断自己所在位置,这才发现,那地穴中的隧道经过三个曲折之后,已经离开了原來的院子,自己所在的位置应该在原來那个放在盆、桶、缸、瓢院子的东北方向的一间房中,
因为对下面房子里的情况一概不知,李子明只能蹑手蹑脚地移到四周的小窗户跟前,往外看了一眼,这才知道此刻正是下午日落时分,一抹斜阳在房子上横扫而过,不远处便是旷阔的田地,沒有任何遮拦,应该是房子后面的情景,
再移到前面,眼前马上出现一个院落,院落并不是很大,但非常精致,中间是一个花坛,几乎占了院子的五分之一,高高的院墙足有三米高,上面除拉了一圈铁丝之外,墙头上还插满了玻璃渣,这样的装饰,明显是防止外人爬墙进來的,院子里有一只花猫在不住地徘徊,眼睛不时往房顶上李子明的位置看一眼,
很显然,这家伙一定是已经发现了李子明,只是猫不同狗,沒有看家护院的职责,也不会随便乱叫,院子的右侧是一个葡萄架子,正是普通成熟的时节,一串葡萄挂在那里,徒增了不少情趣,
李子明俯身侧耳,听了一会,发现院中似乎并沒有什么响声,便从窗户上爬了出來,然后绕过屋檐,如猿猴一般,抓了屋檐上的椽头,稍微一荡,在窗台上借力之后,便稳稳地落在了房檐下,
“老皮,你过來一下,”
李子明刚刚落在院中,一个女人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李子明急忙蹲身,躲在窗户下面,心中暗想:那女人叫老皮,难不成是在叫皮国成,可是听那女人的声音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会称皮国成为老皮呢……
“干啥,沒见我正看书吗,”
一个男人接应了女人的话,但听那口气应该是极不高兴,并不想遵照女人的吩咐过去,
“干啥,给我往针眼里穿一下线,不知道我眼睛看不清楚吗,”
女人说话也不客气,不过这一唱一和的倒也非常和谐,
“哎,,你说你眼睛都看不清楚了,还做什么针线活啊,你弄的这些小衣服、小鞋的给谁穿啊,小军还沒结婚,你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再说了,人家现在的年轻人,谁会穿你做的这些土里吧唧的衣服,”
屋中随之传出椅子拉动的声响,男人虽然不乐意,但应该还是妥协了,
“你少管,我给我重孙做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不就让你穿个线吗,哪儿那么多废话,告诉你,我做的这些小衣服、小鞋,你在外面还买不着呢,”
一对老夫妻、小军、小衣服小鞋……难道这对老夫妻是皮国成的父母,李子明不由一怔,那么这是哪儿呢,难道是皮国成的家,,
(天津)